“你应该清楚这
点，关于能力者
精神不稳定——当然，般情况下，
们称呼这种情况为，疯
。”
同样作为精神异常者中员白沧对此反应平淡：“谁也不能要求疯子发病时候，还能控制住自己。”
如果仅仅是跟白沧对话话，很容易让对话者站在对方立场上，为能力者感到不平。
但事实是，这绝对过于片面。
“但事实上，你们精神不稳定，不能概而论，并非所有人都疯，你们精神不稳定状态各有不同。”
不管是行走于黑暗之中，直面常人未曾见到过场景；还是被精神异常所困扰，徘徊在疯狂和理智边缘；亦或是深陷于星狱，失去自由；他们也从未因此而绝望。
当然他们之所以未曾绝望，是因为他们早就深陷于绝望。
他们跟它并存，故而无法被绝望击溃。
白沧把话题扯回来：“如果想，能确保能力者安全——当然，是指确保能力者不对其他人造成威胁安全。”
“这才是之所以是1-001原因。”白沧注视着江奕奕：“在你出现之前，是他们唯合作目标。”
稍稍楞两秒，立刻被白沧发现。
“说有什
不对？”
“既然能力本身不算强，那为什在你手里格外强大？”
江奕奕精准找出问题所在：“所以，决定能力是否强大，不是能力本身？而是能力者？”
“如果是这样话，那能力究竟是种怎样存在？”
江奕奕平静指出对方没提及部分：“但你们对鲜血、死亡以及危险追求，却如出辙。”
白沧露出笑，眼睛微微弯，显出几分过于明媚笑意。
“没错，除去能力带来副作用之外，每个能力者本身……”他轻声道：“都极其危险。”
海浪滔天，风雨骤然而动。
在能量忽而,bao动那秒，江奕
“你们达成合作？”
“很遗憾，没有。”白沧平静点出重点：“毕竟，也会失控。”
“他们无法信任个随时会失控开关。”
白沧：“尤其是失控会导致更为严重后果情况下。”
江奕奕若有所思：“所以，能力者必然会失控？”
“这个问题，星狱研究数百年，都没有搞清楚。”白沧对此反应平常：“但至少，们能确定，让们强大，绝对不是能力，而是们自己。”
他语气平常，像是在说件不值提小事。
教授说出那句话时模样浮现在江奕奕面前，跟白沧如出辙平静，因为加重语气，稍稍带点强调意味。
对他们来说，确认自强大比能力更重要，或许确实是件不值提事。
因为他们本身强大不需要强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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