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他解决那个针对他
阴谋那段时间，很难说对方只是单纯去解决它，而没有顺手拉入更多同盟，达成更进
步合作，来实现他目。
江奕奕思绪在这上面停顿
两秒，因为不感兴趣而转瞬挪开注意力。
这个信息对某些人来说，可能无比重要，但对江奕奕来说，除去确认疯子确实是自愿跟对方合作之外，没有其他意义。
“既然如此，”江奕奕之所以来见他面，也只是为说完接下来这句话：“那这应该是
和
疯子蹲在椅子上，在江奕奕出现之前，在楞楞发呆，而等江奕奕走入房间之后，就改为盯着江奕奕发呆。
江奕奕没急着开口，他翻翻旁书架上书，又看眼蒙层灰游戏机，才转身看向疯子。
疯子从未变过，从江奕奕最初遇到他到如今，都是这副看上去失去理智模样，沉默且存在感极低。
江奕奕站笔直，像是随口问：“星舰军新命令？”
疯子眨眨眼，瞳孔缓慢转动下，像是在进行复杂思考：“配合，他们。”
而反应过来，不是没有报告，而是那些报告，以笼统形式反复强调对方对其他人思维层面影响——不管是其他人绝对忠诚，还是突然选择死亡z.sha者，都在彰显这点。
只是他们在没有接触江奕奕之前，很难对这些描述产生真实感，而等接触江奕奕，或者说直面对方“能力”之后，才能确定，那些汇总报告，那些翻来覆去强调【不要靠近】、【不要凝视深渊】究竟是什
意思。
不是夸大，不是胆怯，是最真实不过文字描述。
苍文栋体会到之前每位跟江奕奕接触其他人感受，无处下手。
这根本不是他们该应对存在，或者准确来说，为什世界上会突然出现这样个，不受能力限制进化完全者？
“人类进化，很重要。”疯子慢吞吞道。
江奕奕得到肯定答案，继续问道：“跟空越泽谈过？”
疯子沉默更久些，像是在从脑海里挖掘某些久远记忆：“星狱和星舰军，合作。”
他停顿下：“改变星盟。”
理所当然，空越泽就是这样个人，筹备万全，击毙敌。
就像是在他们仍在艰难探索着进化方向时候，突然出现进化道路终点存在——完全不符合自然进化规律。
苍文栋思绪在这点上停顿，忽而意识到什，他看眼身后门，起身朝他们来方向走去。
*
房门合拢。
江奕奕环顾狭小房间，这是个非常简洁、且具备各种生活所需物品房间，除去某些监控生理活动设备之外，它更像是个宿舍，而不是关押实验品囚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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