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清羽道：“
不是来替殿下诊治
。”
“无论你是替谁诊治，没有殿下口谕，都不得入东宫半步。”
果然，萧琤防备心之强，不是南安侯府那些蠢货能比。林清羽正想着该如何是好，就听见有人唤他：“林太医。”
养
阵，沈淮识脸色比上回好看不少。两个侍卫见到他，拱手行礼道：“沈大人。”
“林太医是来找。”沈淮识道，“会带他去屋中。”
林清羽道：“药效过后，你来太医院找，替你换药。”
“不可。”沈淮识道，“暗卫受伤，知道人越少越好。”
“那换去东宫找你。”林清羽说完，俯身将烛火吹灭，千草堂重新陷入黑暗。
连几日，林清羽都未在太医院见到褚正德。圣上头风加重，已经到无法上朝地步，褚正德随侍圣驾，直在勤政殿待命。
胡吉说起此事时，林清羽正在捣药。他目前只是个七品医官，相比出诊，他留在太医院按药时间会多些。
阵错愕：“你是怎
……”
“怎知道？”林清羽扫眼沈淮识锁骨上暧昧痕迹，“你身上有，可不仅仅是伤。”
沈淮识霍地站起身，眼神警惕起来：“和林太医素不相识，为何上回在南安侯府，林太医能叫出名字？”
林清羽答非所问：“药还没上完。”
沈淮识知道林清羽不欲回答他，漠然道：“自己来便是。”
“有沈大人在，等自然放心。”
林清羽问：“圣上头风犯得频繁？”
胡吉道：“圣上旦操劳国事过度就会犯头风，这次算厉害，朝政也理不，只能让太子监国。”
皇帝年纪大，又有头风这种无法治愈顽疾，日后萧琤监国时日只怕会越来越多。
林清羽将捣好药放入医箱：“出去趟。”
萧琤生性多疑，东宫亦是戒备森严。纵使林清羽穿着官服，背着医箱，看便知是个太医，仍被东宫侍卫拦下：“等未曾接到殿下宣太医消息，林太医请回吧。”
林清羽不再勉强，起身让到旁。沈淮识有些伤在后背，他自己上药极是不便。林清羽见他动作艰难，冷笑声，道：“你在此处受尽苦楚，太子呢？或许正搂着旁人逍遥快活呢。”
沈淮识闻言，整个人都僵住，良晌方沉声道：“他是太子，想要宠幸谁都可以——包括你，林太医。你躲得初，躲不过十五。”
林清羽笑笑：“也是。”
沈淮识只觉得林太医笑得甚是惑人，带着悲天悯人味道，有种说不清神韵。能让太子真正放在心上，大概就是这种美人吧。
沈淮识草草地上完药，再次向林清羽道谢：“天黑路暗，林太医回府路上小心。在下告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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