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扶洲眨眨眼:“啊,好像被你哄好。”
林清羽挑眉:“这快?”
“很好哄。”顾扶洲摇摇
没等林清羽搞清楚状况,门再次被推开。顾扶洲确定自己未看错,困惑道:“红盖头呢?那大个红盖头哪去!”
“你说喜帕?”林清羽朝桌案上看去,“放那。”
顾扶洲表情凝固,盯着林清羽脸,控诉道:“你这样是不是不太好?喜帕不是应该来揭吗?”
“戴着喜帕很碍事。”夫君在外面喝酒快活,妻子只能坐在喜房里枯等大半日。他想着反正也不是头次成亲,他和顾扶洲都这熟,很多礼能免则免。有这半日时间,他书都可以看本。
顾扶洲身上幽幽散发着怨气:“快说你错,你说你错就不生气。”
,但那几个武将实在磨人。顾扶洲还没当过劝酒主人公,今日头遭,对手就是吴将军这种痛饮起来不要命人,灌得他分不清东南西北。最后还是武国公替他解围,说不能把人灌醉,真灌醉还如何洞房,引得群汉子哄堂大笑。
顾扶洲心道,洞房估计是洞不,但他可以借着酒劲占点便宜。比如,摸摸头发,骗美人叫声老公什。
回喜房路上,顾扶洲脚步都是飘。越靠近喜房,他脚步越飘,到最后,人好像也是飘,眼前切都似在梦境中。
他又次把林清羽娶回家,是他自己拜堂,待会他还要掀开林清羽喜帕,和他共饮合卺酒。
多美好传统文化啊,他可太爱。
林清羽不觉得自揭喜帕行为有什不妥,但看顾扶洲副如遭雷击模样,又补充句:“但没有净脸,也未宽衣。”
林清羽有几分不爽。他穿着嫁衣,眉间贴花钿,唇上甚至还抹点胭脂。再不习惯他都没有洗掉,顾扶洲竟然还指责他。
顾扶洲猛地反应过来,呆呆地看着林清羽。看眉间花钿,看眼波流转,看激丹红唇,看束紧腰身——看倾国倾城大美人,身穿他亲自挑选嫁衣,静望而来,眼中还含着几分埋怨,仿佛在说:你怎才来。
在林清羽身后,是朦朦胧胧烛光和个端端正正“喜”字。
桃之夭夭,灼灼其华。
顾扶洲深吸口气,双手在贴着“喜”字门上放许久,才轻轻地推开门扉。
林清羽听到动静,从书上抬起头:“回来。”
顾扶洲穿着和他同色大红喜服,英气伟岸,剑眉星目,无论从哪个角度看,都是个成熟男子。只有那双眼睛,在见到他时,会隐隐流露出旁人感受不到少年意气。
两人四目相对,顾扶洲张张嘴,个字未说,竟又退出去,把门重新关上。
林清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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