次日,林清羽当真哪都没去。他还特意嘱咐袁寅,今日闭门谢
屋内顾扶洲还在滔滔不绝,说着说着,不经意间和林清羽四目交错,突然觉得和林清羽聊广场舞自己就是个傻逼。他及时止损,话锋转:“——总之,事情既已告段落,你也该兑现承诺。明日,你不许进宫,也不许去太医署,好好在府上陪日。”
林清羽正要开口,又听见顾扶洲说:“你立过字据。”
林清羽弯唇:“知道。日十二个时辰,时刻都不会少你。”
顾扶洲露出笑容,凑上去想去亲他。林清羽推开顾扶洲,道:“你出身汗,都还没有沐浴。”
听到“沐浴”二字,顾扶洲已经开始累:“救命,不想洗头。”
经坐上太子宝座,奚容暂时也算老实安分,你是不是可以闲下来?”
林清羽道:“学海无涯,只要有心,永远都闲不下来。”
“学海是无涯,但你夫君年龄有涯。”顾扶洲抱着林清羽也不老实,手在那曼妙腰腹摸又摸,流连忘返,“这都三十多,等你忙完再陪,就算想对你做什也是心有余而力不足。到时候你是带去跳广场舞呢,还是盖着被子纯聊天?”
林清羽被顾扶洲摸得有些想笑:“广场舞是什?”
花露端着饭菜进来,看见少爷坐在大将军腿上,认真地听大将军讲述种极具异域风情绝美舞蹈,心中升起无限感慨。她在少爷身边伺候这久,从来不知道少爷还有小鸟依人,温柔似水面。
林清羽道:“如今天热,长发易干。”
“还是好麻烦。清羽,想剪短发,可以吗?”
“短发?”林清羽奇道,“多短。”
顾扶洲伸出拇指和食指比划着,两个指头几乎挨起:“这短。”
林清羽稍作思忖,道:“不如,你直接出家吧?”
少爷和大将军在起总是开心,这是种陆小侯爷无法给他带来开心。他和陆小侯爷做夫妻时候,开始对小侯爷几乎没什好脸色。后来,他渐渐软化,愿意接受小侯爷,眉眼间却还是有层抹不去隐忍沉郁。因为他知道,小侯爷寿命只剩下年,所以即便是开心,开心背后也藏着道阴影。
而现在他在顾大将军身边,曾经再深阴影,也定会有痊愈日。
忽然之间,花露释然。她不再为死去小侯爷感觉不甘,也不再怪大将军把少爷抢走,因为……少爷毫不设防,真情实意微笑模样,真很好看。
花露端着饭菜退出去,差点撞到捧着壶菖蒲酒欢瞳。欢瞳问:“你怎又出来?”
花露红着脸:“少爷和大将军暂时没空用膳,晚点再送进去。天这热,先把粥放凉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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