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然是你。”
“这就对
。”林清羽呼出
气都是热，“皇上若放着
不来睡，去觊觎旁人，岂不是有眼疾？”
林清羽容颜被水汽熏得通红，是
种不同往常，让人错愕美貌——甚至带着危险味道，简直和妖孽般，好像多看眼就要深陷其中，再也走不出来。
江醒看许久，嗓音都变得低沉：“就喜欢你这
自信。”
水花晃动，林清羽看见江醒朝他走来。水滴从少年额前发梢滑落，鲜活又灵动，充满无限生机。
林清羽问：“什事情能让你乐此不疲？”即便是欢爱事，江醒和他样，只能说喜欢，但并不沉迷。
“喜欢你，是唯件不会觉得累事。”
林清羽刚要感动，又听见江醒说：“哦，除睡觉之外。”
“……”
江醒重新告白：“喜欢你和睡觉，是唯二无论做多久，都不会觉得累事。”
穿衣服。”
林清羽道：“泡汤泉本来就要穿衣服。难道在你家乡，大家泡汤泉不穿衣服。”
江醒毫不犹豫道：“不穿。”
林清羽微讶，对江醒家乡印象有所改观。他以前总以为江醒家乡人多为含蓄内敛之人，没想到也有奔放面。
江醒遵循家乡传统，赤着上身下水。池水不深，刚好到他胸口位置。他在林清羽对面坐下，全身浸在温水中，酒意也消大半。
然后，他被少年抱起来。
被推到池边时，林清羽抬手环上江醒脖颈，问：“你不累？还能抱着？”
江醒稍作思考，半真半假道：“累死，但愿意努力下。”
林清羽好气又好笑：“多谢皇上厚爱。”
江醒大概也觉得自己告白有些可笑，低下头轻笑声，双手在水里划着，感叹道：“清羽，又成年。”
林清羽莞尔：“恭喜。”
江醒看出林清羽心情很好，忍不住作死问道：“今日太后让那个宫女领舞，你不吃醋？”
林清羽撩起眼帘：“皇上觉得，和她，谁更好看。”
“清羽，你看。”江醒深吸口气，整个人沉入水中，只留下头顶簇短发。
林清羽道：“江醒？”
突然，水花四溅，少年从水下冒出来，随手抹把脸，道：“刚刚在玩憋气游戏。以前都能憋好久。”
江醒短发留半年，已经到锁骨位置，甩起来和小狗似，水珠溅在林清羽身上。林清羽不由地身手去挡：“你以前是有多无聊。”
江醒眯起进水眼睛，漫不经心道：“以前……是挺无聊，干什都没特别大兴趣。所以要感谢你，让找到能让乐此不疲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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