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醒笑道:“正是。”
林清羽点点头,拿起酒壶,倒两杯酒,其中杯递给江醒:“那,喝交杯酒吧,老公。”
被穿着嫁衣古典大美人叫声“老公”,江醒觉得他这辈子差不
江醒松口气。林清羽沉迷练蛊多日,他度担心自己进来要看到林清羽把宫人全打发走,个人默默孵毒蜥蛋画面。
还好还好。
他转转自己手上凤羽戒指,这时宫人提醒他该揭喜帕。他抬起手,眼看要将喜帕解开,动作又忽地停住,好似不愿惊扰美人般。宫人又唤声,他才定定神,再次伸手。
游龙戏凤喜帕被挑起,张艳若桃李容颜逐渐出现在喜帕流苏之后。四目相对之时,江醒陷入短暂失神,仿佛被灌醉似,视线都因眼前明眸善睐,顾盼生辉大美人涣散。
他们成三次亲,交往三年,上过三百零六次床。可在这刻,林清羽依旧让他怦然心动,不知所措。
男子凤冠,额间贴着凤羽花钿,坐在八抬大轿上,由内官从皇宫正门抬入宫中。
封后大典于花萼楼举行,声势浩大,尽显天家风范。初雪方融,花萼楼上却是繁花似锦,然而任百花如何争艳,当帝后携手走上台阶时,切都成他们衬托之物。
除凤冠上珠帘碰撞声之外,林清羽只能听见自己心跳声。他站在江醒身边,牵着江醒手,感觉到对方掌心汗湿片。
……明明表面上看上去还那从容淡定,国国君气势把握得恰到好处。这多人注视着江醒,对其视若神明。只有林清羽知道,江醒还是那个紧张手心就冒汗少年。
他就这样陪着他,步步走到最高处。
宫人提醒他该饮合卺酒,他也没什反应。林清羽道:“你们都退下。”
听到大门合上声音,江醒才回过神。眼看林清羽脸上带着几分揶揄,他立刻为自己挽尊,摆出副见过大场面风流模样,调笑道:“美人,你又成老婆。”
林清羽扬起眉,额间花钿也跟着微动:“老婆在你家乡,究竟是何意?”
“没和你说过?”江醒有些惊讶,“老婆就是夫人意思。”
林清羽举反三:“如此说来,老公就是夫君意思。”
百官朝拜,天地共贺。
从这日开始,冬天对林清羽而言,又多层新含义。
是夜,花好月圆,良宵苦短。
没有人敢灌天子酒。有前车之鉴,这回江醒滴酒未沾,无比清醒地来到凤仪宫。林清羽在封后大典之后就已经戴上喜帕,安静地端坐在喜床上。
皇后嫁衣端庄又繁重,身上被遮个严严实实,只有双白玉般手露在外面;他左手无名指上,戴着个刻着龙纹指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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