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小家伙现在吃晚餐吃得多满足多高兴,要是告诉他,可能难过得都要吃不下去吧。
可恶,要是能带上小宝贝多好。
他可以边工作,边带老婆孩子旅游。
白清年看着顾斜风表情变来变去,饭是口不吃,不知道他在脑补什,开口叫他:“你吃不吃啊?你怎回事?”
顾斜风脑补伤到自己:“……很难过,失去胃口。”
“那好,那你们认动物吧,叔叔不打扰你们。”
低头看,他跟宫望珩说几句话功夫,小愿愿已经在边安静地吃东西。
吃东西压压惊。
饼干吃两块,牛奶已经喝半杯。
这只平日里叽叽喳喳停不下来小鸟,也就吃东西时候最老实最安静。
白清年怕说太多变成说教,便说这句。
他更想说是,大部分人都不会喜欢“痛”,而“痛”也是无法避免。
没必要为这种原因,就去让自己去碰撞去受伤。
然后宫望珩就想到岔路去。
聪明小孩遇上讨厌东西,反而容易钻牛角尖。
,等会儿被直接榨成桃子汁。
“不是,是自己要去学。”宫望珩很诚实,“讨厌痛感,以为这样就能稍微接受习惯点。”
白清年着实没想到原因会是这样。
怎说呢,先是意外宫望珩讨厌痛感,再是意外个八岁男孩会说这种话。
因为讨厌痛感,所以用这种方式去接触痛感,然后习惯克服?
白清年:“……”
看
宫望珩直给小愿愿讲到临近晚餐点才回去。
宫家大人回来,听保姆说他到顾家这边来后,便来将他接回去。
餐桌上,顾斜风思考着该怎告诉小宝贝自己明天要去出差事。
明天下午他就见不到心爱小宝贝,这别,就是星期。
顾爸爸很不忍心,不想看到他们活泼可爱宝贝哭。
对白清年话,宫望瞬间有自己全新解读。
——避开疼痛,是不是意味着他应该更多训练自己力量?当没有人能伤到他时候,他就不用痛。
他真心觉得白清年话很有帮助:“明白,谢谢你,白叔叔。”
白清年要知道宫望珩理解跟自己想表达根本南辕北辙,估计会语塞。
但此时他不知道,还觉得小孩聪明就是好,只简单句,就能明白过来。
大人都不定能做出选择。
说勇敢,好像有点。但说极端,好像也有点。
白清年控制不住自己职业病,多问句:“那你觉得,这种方式有帮助吗?”
宫望珩也很老实地承认:“没有。倒不如说,现在还更讨厌。”
“觉得呢,对于‘痛感’这种东西,其实没必要定去克服,有时避开也是可选办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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