站在路边抽完根又根香烟,她揽起衣领,拍拍机车座椅,让灰背上车。
机车在郊外绿荫大道间穿梭,灰背抓着鬼鸮肩膀,突然听到她在头盔底下开口:“也对个人有过那种心思。”
“和他是在意大利认识,五年前这个时候,也是个秋天。”
将头盔打开半,鬼鸮任着傍晚凉风吹散她头发。
“那个人对很好
“再睡会。”
于白青哑声道,“哥陪着你。”
术后用药药效渐渐上来,应晚也确实困得上下眼皮直打架。他只记得自己好像喊声于白青名字,还是别什,就这靠着枕头睡过去。
看到床上人阖落眼皮,呼吸渐渐变得平稳冗长,于白青如同樽雕像般在病床前坐许久,没有发出任何动静。
病床左侧柜子上,心电监护仪上波纹在黑暗中无声地流动。
里梦到什,青年扯扯嘴角,眉宇舒展开来,带上几分安稳。
那人直以为,是他在巷子口捡到个无家可归小瞎子。
他直不知道,是小瞎子捡到他——
日暮西垂,天色已经完全暗下来。
半梦半醒中,应晚察觉到病房外传来阵若有似无脚步声。
拉起床上人另只手,用手肘抵住病床,他缓缓弯下腰,将冰凉手背贴上自己额头——
透过小窗看到病房内两道人影,鬼鸮拉起皮夹克衣链,转头对跟在身后灰背低声说:“走吧,明天再来。”
两人坐着电梯路下到医院门口,灰背跟着鬼鸮走到机车前,看到她从衣服口袋里掏出烟点燃,还顺便扔给自己根。
发现鬼鸮眉头微皱,似乎突然间有什心事,灰背忍不住发问:“鬼姐,你怎啊?”
“没什。”深深吸大口烟,鬼鸮仰起头,朝着半空吐出缕灰白色烟雾,“看到鸟儿和他哥,想起些以前事。”
他模模糊糊地睁开眼,以为是鬼鸮和灰背到,却没想到视线刚刚聚焦,就对上张万般熟悉冷脸。
他哥站在病房落地灯下,身影在墙壁上投下道修长倒影。
于白青身上衣服仍旧没换,藏在制服外套里衬衫上还残留着他留下血。看到他有些迷茫地望过来,于白青什也没说,只是在病床边坐下来,目色沉沉投向他正在埋着针头手背。
过会,应晚看到于白青脱下外套,从口袋里取出个暖宝宝。将暖宝宝贴在制服内侧,又将制服翻个面,于白青把衣服轻轻垫在他掌心下方。
暖宝宝温热沿着衣料表面传递进入皮肤,应晚正要询问今天抓捕宫津情况,却看到于白青拿起遥控器,关上墙壁上正在静音播放电视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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