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竑站在他旁边,静静地陪着他。庄景擦擦眼角,对金竑说:“们在景福山附近走走吧。”
疼地问:“你干嘛要跪?”
庄景却不想说沉重话,打个哈哈:“那多人跪,怕你嫉妒。”
金竑低下身子,帮庄景拍拍裤腿上灰。庄景大窘:“那多人看着呢,你干什?”
金竑却不管,镇定自若地站起来,草草给自己上柱香,拉着庄景退下。
这边纪录片采访内容也已经开机。
几个耄耋老人在山清水秀景福山前,讲述着曾经亲眼目睹掌上红风采。
盛慕槐扶着范玉薇轮椅,老艺人用微哑嗓子说:“掌上红先生是们梨园界楷模,他品德让很是崇敬。在北平沦陷,抗战最艰难时候,他都没有放弃教学,为们梨园界培养出大批优秀人才……”
司徒筠说:“太爱们庄校长。家里不富裕,年纪又小,是自己非要去首都学戏。庄校长听唱片段,就决定免费接收,过年过节知道们外地学生没地方去,就邀请们起到他家里去吃饭。那时候他没要国家分配专车,每天踩着辆自行车到学校,别看他年纪已经不小,唱起戏来那个神态和身段,连们十几岁女生都自愧不如。如果没有庄校长关怀,根本不可能入行……”
个民国时期知名票友女儿说:“年轻时候庄老板还登台呢。记得是在前门外第舞台,那时候还小,也不大懂事,就记得庄老板唱完段,台下掌声如鸣,又唱段,台下又沸腾起来。最后谢六七次幕,大家还意犹未尽……”
庄景在旁静静听着,刚刚明明很平静,现在却觉得胸中沉淀着腔酸胀,鼻尖眼尾发红。掌上红虽然走,他过去却仍然被那多人记在心里,他还没有离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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