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时候,他生活变得没有秦木泱就不行?
午餐,茶包,充电宝,甚至用来记录日程小笔记本……很多东西他平时都不怎察觉
安敛平时对待他们作业就已经足够严格,但最近几天,有任何小问题,都要打回去重新计算。
每天定量任务没有完成,只能加班,不给通融。
安敛也会陪他们留下,直到工作彻底完成。
……
这天,加班到九点钟时,安敛回到办公室,惯例拉开抽屉拿茶包。
实在也没有话题可以继续聊,他只好清清嗓子:“……晚安。”
房间门关上瞬间。
安敛疑惑:这孩子是不是厌烦自己?
秦木泱抓狂:安敛怎丁点反应都没有?!
接下来几天,秦木泱越来越不对劲。
但这些话安敛都没说出来。
他内心都波涛翻涌,面上却几乎没什反应。
秦木泱铺好床起身看向他时,他刻意转身避开。
“安敛?”秦木泱似是察觉到他异样,喊声。
安敛闻言回过身,已经恢复平日里淡然。
用陪。”
他说完就进安敛房间,很负责地帮安敛铺床。
安敛深吸口气,最终还是迈步过去。
“你……自己可以吗。”他站在门口处,没忍住又问。
“当然可以,又不是小孩儿,”秦木泱闻言笑起来,“反而昨晚,第次跟别人睡张床,还不习惯来着。”
结果发现盒子空。
他眉间倏地皱下。
这些东西他自己已经很久没操心。都是秦木泱算好数量,预估他快要用完时候,就会送来新盒。
这次,已经空,秦木泱还没来。
安敛心里除发堵之外,有种很深挫败感。
每天早上,安敛起床时,只能看到留在餐桌上早餐,秦木泱已经出门。
秦木泱朋友似乎很多,中午总会因为有各种约饭,而没办法来找安敛。
至于晚上……秦木泱后来没再来接过安敛下班,甚至有时直接夜不归宿,说是回秦宅。
安敛这几天,周身气压低吓人,连丁信棋都不太敢再在他旁边开玩笑。
实验室学生们也都跟着担惊受怕。
他看眼床铺:“谢谢。”
这次轮到秦木泱目光不对,他试探着看半晌,也没从安敛神情中找出任何破绽。
“那你……好好休息?”
“嗯。”安敛嘴角带浅淡笑意,“你也是,睡前记得吃药。”
秦木泱闻言眉间飞快皱下,他下意识抓抓头发。
不,不习惯?
安敛瞳孔有瞬间放大。
他听到什。
秦木泱怎可能不习惯?
这孩子昨晚刚闭上眼没多久就睡得那香,还抱着自己睡,哪里有半点不习惯样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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