檀殊好像忽然明白什
，他大声朝他喊道：“折卿，你给
停下！”却赫然发现此时竟近不他
身。
闻渊此刻意识到，那金光就是天道化身，折卿这是要与天道对话。
闻渊看着他执起抚微剑，在腕上
划，血迹涌出，却渐渐飘向空中，最后化做零星碎光随风飘散。
折卿仰起头面对无尽苍穹，他清澈嗓音响在幻境里，却每字每句，都像敲击在闻渊心上。
“折卿愿用半生修为做代价，只愿天道保佑弟子闻渊……”
他道，“生平安喜乐，岁岁无虞。”
身后檀殊震惊到几乎失语：“你……何至于如此……”
折卿笑，温柔极，接着他站起身毫不犹豫御剑飞向堕仙台，只留下道轻语回荡在玄英殿门前，如他整个人柔软又刚毅。
“因为阿渊是这辈子唯徒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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