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蝴蝶到底在哪里?”鸟嘴再次发问。
注意力越来越无法集中。徐忍冬眼神逐渐飘忽,感官和意识都开始逐渐离他远去。鸟嘴医生盯着他眼睛,似乎终于察觉到他已经快不行,于是失望地叹口气,转过身去捡起地上那个胃,拿在手里翻来覆去地把玩。
玩会儿,他忽然想起什似,又拿来剪刀,咔嚓咔嚓地在徐忍冬肠子上剪几下。幸好此时徐忍冬已经不觉
面具里发出声愉悦叹息。鸟嘴医生用双手捧起个肉红色东西,愉快问:“现在,你害怕吗?”
当徐忍冬看清他手里东西,瞳孔猛然骤缩!
那是——他胃!
由于很久没有进食,他胃只有拳头那大,软软地趴在鸟嘴医生掌心,像只没有毛老鼠。
鸟嘴医生手握小剪刀,当着他面剪开他胃。胃袋翻折开来,露出空空如也内部。胃粘膜皱褶里满是黄色粘稠液体,大概是胃酸。空气中顿时充满浓重酸味。
啊。”
眼睛?……对,是眼睛……
徐忍冬终于明白到底是哪里不对劲。原来他左右眼视野已经恢复同步,拉弥亚眼球不见。
不见也好……连乔没有看到他被开膛剖腹惨状,也算是不幸中万幸……
脸上传来阵刺痛,是鸟嘴在用把小剪刀戳他脸颊。徐忍冬本能地扭过头去,鸟嘴医生把他脸掰正,黑漆漆眼睛直勾勾地盯着他,问他:“害怕吗?”
鸟嘴医生仔细检查他胃,颇为不满地“啧”声。徐忍冬眼睁睁地看着鸟嘴医生把他胃随手扔在地上,像扔件垃圾。
“到底有没有蝴蝶啊……”鸟嘴医生自顾自地嘟囔着,忽然又用剪刀戳戳徐忍冬脸。
徐忍冬已经快要昏死过去,脸上剧痛让他再次苏醒。
“喂。”鸟嘴医生问,“为什是蛾子,不是蝴蝶?那个时候跟张晓晓在起就是你吧?为什她肚子里也只有蛾子,没有蝴蝶?”
大量失血让意识开始模糊。徐忍冬艰难地理解着他话语。张晓晓?蛾子?蝴蝶?大脑完全无法思考,他只能尽量把鸟嘴说话记下来。
徐忍冬没有说话,他感觉生命力正随着血液流失而逐渐消逝。
鸟嘴医生忽然把手伸进他肚子里,抚摸着他胃,再次问道:“害怕吗?”
娇嫩内脏被手套直接触摸,那种感觉无法描述。徐忍冬张张嘴,很想问他到底要干什。下秒,他听见咔嚓声,肚子里猛然传来剧痛!
“呃……”喉咙里挤出悲鸣,徐忍冬痛得眼前发黑。耳边那咔嚓咔嚓声音却响个不停,肚子里痛得越来越厉害,让他恨不得自己马上死掉。
不知过多久,那个可怕声音终于停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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