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这片沙漠,就是个巨型沙漏!难怪流沙会在钟表咔哒声响起之后掉转方向——那是因为这个周期已经结束,沙漏颠倒过来!
忍冬心里隐隐有个图景,他从背包里掏出支笔,竖在沙地里,又把矿泉水瓶横过来,紧挨着那支笔:“假设这是管道。这是沙漏。”
他把矿泉水瓶点点竖起来,直到转过九十度,与铅笔平行:“你看,这不就是们刚刚经历过事情吗?所有沙子全都漏到下面去,就是因为沙漏竖起来。”
连乔睁大眼睛,满眼都是“对象不
忍冬视线下意识地追逐着矿泉水瓶,忽然想到什似,伸手将水瓶拿到面前。
连乔愣:“怎?水有问题?”
不应该啊,刚才他也喝半瓶。
忍冬摇摇头,若有所思地道:“有个想法。”
“你说。”
连乔心尖颤。只见那双他曾描摹过无数次柔软嘴唇微微翕动,轻轻吐出两个字。
“吻你。”
连乔:“!!!”
啊啊啊啊大佬你能不能克制点!连你都克制不住更要克制不住啊!
……
……
连乔看得痴,不自觉地抬起手,魔怔般地去触碰忍冬喉结。
忍冬喝水喝到半,感觉脖子痒。低头看,是连乔在摸他,顿时惊得口水喷出来。
这口矿泉水大半都喷到连乔脸上,连乔被淋得瞬间清醒,触电般地缩回手。
徐忍冬:“……你在干嘛?”
忍冬道:“那个咔哒咔哒声音,会不会是钟?就是那种……那种老式台钟,秒针走起来就是这种咔哒咔哒声音。”
连乔恍然大悟:“难怪这耳熟,原来是钟表走时声音!”
“但是钟表和沙漠……”徐忍冬话未说完,脑中已是灵光闪。
钟表——和钟表有关,不是沙漠!
是沙漏!
经过个不可描述深吻之后,两个人都得到满足。
徐忍冬被他吻得有点渴,忍不住再次拿起矿泉水瓶,吨吨吨地喝好几口。
“也渴。”连乔凑过来,毛茸茸脑袋亲昵地蹭着他脸颊,“喂。”
徐忍冬笑笑,把矿泉水瓶口凑到他唇边。连乔吮着瓶口,样子特别乖,像只被投喂小奶狗。徐忍冬忍不住揉揉他头发。
连乔满足地眯着眼睛。
连乔:“……”啊啊啊啊好尴尬!你为什要问出口啊!
诡异沉默在两人之间蔓延。连乔捂着脸根本不敢看忍冬,恨不得把自己缩进蜗牛壳里。
忍冬低头看到他红得要烧起来耳垂,心里动,好像明白什。
连乔正捂着脸逃避现实,突然感觉耳垂被人捏捏。他浑身震,悄悄从指缝里偷看忍冬,正对上双亮若秋水眼。
“起来。”徐忍冬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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