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爸！求你
！
不想他留下残疾！你快帮联系X伯伯好不好！”
连父：“……”
抢救室原本
他这是生个弹簧吗？
“爸？……爸！”连乔
反复呼唤，终于把连父从奇怪想象中拉回来。
连父眼睛瞅着监护仪，心里飞快地考虑着后续治疗方案，口中没好气地问：“什
？”
“能帮联系下X伯伯吗？这个手术想请他主刀……”
连乔缩着肩膀，宛若
个做错事孩子——不，这傻逼玩意儿确实就是个做错事孩子！
况他已经出现眩晕、剧烈呕吐、视力受限等症状，大脑显然已经受到损伤。
至于伤到什程度，就得看CT片子。
此时急诊科医生已经认出连大主任，匆忙赶过来，客客气气地打完招呼，就开始汇报病史：“床上这位病人伤得比较重，高处坠落多发伤，止血扩容强心都在用，已经通知手术室安排手术。”他简单扼要地汇报完徐忍冬病情，又扭头望向连乔，脸上露出有些尴尬神色，“至于您儿子……他不肯做检查。急诊外科过来看下，说……说只是擦伤。”
连大主任瞟连乔眼，没说话。
急诊科医生明显地察觉到连大主任不悦，顿时忐忑起来，却不知道该如何补救。
连父念至此，重重地哼声。
X是连父大学同学，如今是省里最好骨伤科专家，最擅长就是这种严重骨折。讲道理，这位小青年虽然伤得重，但他现在主要矛盾不是骨伤——开玩笑，整个人都快摔烂，还管什骨头！先止住内脏出血保住脑子才是正经！
何况，这事儿怎跟人家说？
说儿子跳楼，他男朋友跟着殉情，麻烦您来给他男朋友开个刀？
连父越想越气，抬起手来就想揍连乔。连乔下意识地闭眼缩脖，往后躲动作却在中途戛然而止。他咬咬嘴唇，非但没有继续后退，反而噗通声给他爸跪。
连乔是连大主任宝贝儿子。这二位从同个地方摔下来，个都快摔裂，另个怎可能毫发无损？即便看起来毫发无损，那也可能有隐匿性脑出血。万现在不仔细查清楚，后面出事，算在谁头上？
反正不可能算在拒绝检查连大少爷头上！
急诊医生边在内心叫苦不迭，边悄悄瞟着抢救室里其他床位，最好哪个病人此时突然情况恶化，他好借口抢救远离这个是非之地。
连大主任似是察觉到这位同事尴尬，挥挥手让他忙去。徐忍冬虽然情况不乐观，但有他连大主任镇守床边，可比区区急诊小医生稳妥多。
连父盯着绷带怪人徐忍冬，越看越奇怪：摔在遮阳棚上徐忍冬都伤成这样，他们家小兔崽子是怎做到毫发无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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