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急。”连乔说，“他已经晕
。”
小苹果诧异道：“都打出硬直还不赶紧补刀？”（注）
连乔无奈：“你这
急着灭口干嘛？万
人家是提供线索
NPC呢？”
小苹果：“不是你说揍他嘛！”
连乔：“
说揍他又没说弄死他。快，帮起把他拖出来，看看是个什人。”
那声音确如连乔所说，如同歌声。但旋律却极为奇怪，会儿高亢，会儿低沉，调子拖得老长，却时常突兀停下。
歌声极远，飘渺不定。唱歌人大概在四楼，因此他们听不清歌词。那人也没有察觉他们到来。
小苹果骤然心跳加速。她压着狂乱心跳，低声问：“怎办？”
连乔：“揍他。”
小苹果：“……”
就感到眼前阵掌风。
“嘘！先别说话！”连乔巴掌摁住她嘴，吓小苹果大跳，差点没从台阶上摔下去。
连乔手掌滚烫，微微汗湿。小苹果脸上热，忍不住抿抿嘴唇。无意间，她唇珠触碰到连乔掌心，突然觉得连乔掌心有许多奇怪凹痕。
像是……指甲印？
小苹果猛地心头跳——他居然这痛吗？
这四楼和下面三层楼构造不太样，分为大小两个房间。大房间连着楼梯，就是他们冲上来地方。但大房间密不透风，片漆黑。小房间里倒是有点光亮。
因此他俩人拖条手臂，把那人拖到小房间里。
小苹果上手摸就知道这家伙是个男，还是个身材颇为魁梧壮汉。温暖体温、粗糙而柔软皮肤，都证明这是个活生生人，而不
说干就干。连乔迅速蹿上四楼，抓起板砖就往歌声来源处砸去。边砸还边大喊：“色即是空！空即是色！”突如其来念经，回荡在空旷黑暗大楼里，虽然荒诞却竟有几分正气凛然。
小苹果：“？？？”投掷板砖还带当场开光？您还真是打人打鬼两不耽搁！
黑暗中那个影子似乎也愣下，错不及防被板砖当头砸中，哐当声倒地。
听到那倒地声音，小苹果立马松口气。随即又想到，不对！赶紧补刀！
她掏出西瓜刀正要冲上去，却被连乔拦住。
他直是这忍过来？
连乔真不愧和徐忍冬是家子。他不该叫连乔，他该改名叫徐忍痛。
真奇怪，明明是紧急关头，小苹果心里却冒出许多奇怪念头。她忍不住扬起嘴角，微微发笑。
连乔似乎正警惕着什，并未察觉小苹果异样。他往下走两步，退回小苹果身边，在她耳旁以极低气音说道：“你有没有听见……歌声。”
小苹果愣，赶紧凝神聆听。在连乔提醒下，她这才注意到楼梯上方似乎隐隐传来个奇奇怪怪声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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