忍冬沉默片刻，说：“或许因为他还残存着做人时
记忆，所以不想伤害
？”
连乔嘴角
扯，不自觉地勾出个嘲讽笑：“难道他不知道自己是被谁杀掉？他不想报仇？”
“说不定呢？”
连乔眯
眯眼睛：“你后悔？”
徐忍冬觉得这个话题不适合继续说下去，便道：“不说这个。距离2020年只剩三天，时间所剩无几，想再出去探索下，看看有没有按钮下落。”
连乔愣。
徐忍冬朝他笑笑：“进来吧。快做饭，好饿。”
连乔厨艺如既往地令人满意。这是他们第次在副本里自己动手做饭。徐忍冬捧着热气腾腾饭碗，不禁感慨：“真就像已经出去样……”
连乔：“你冷静点。”他从汤碗里舀起勺头发，眼角肌肉微微抽搐。
那缕长发显然不属于做饭人。徐忍冬瞬间倒胃口，无奈道：“行吧。看看其他菜还能不能吃。”
下班之后，口袋里钥匙又神乎其技地自己出现，由此可见钥匙消失确实不是人为。
这意思很明显，是要他按时上下班，像在现实里样生活。
徐忍冬和连乔回到家里，身上却没有丝毫疲惫。公司工作和打副本相比，实在是轻松太多——虽然他们实际上确实是在打本，但徐忍冬时常有这样错觉：
他已经回到现实。
家中布置和他早上出门时也有些许不同。行李都已经自行归为到该去地方，家具也不像原先那样崭新如初。只是房子里仍然有种空荡荡感觉。
连乔神色有所缓和，却摇头否定他：“不。反倒
好在其他饭菜里没出现什
奇怪东西。连乔把汤连盆儿倒进垃圾桶里，这才重新端起饭碗，和忍冬迅速解决这顿饭。
吃过饭之后，两人讨论下今天遇到事。
“地铁围栏是当着你面消失，而且本该刹车地铁在进站时候点都没有减速，要不是把你拉回来，你已经被压死。”连乔道。
徐忍冬点头：“隧道里也有头发在拽。那个大概是长发阿姨吧。”
“还有今天在公司里也闹鬼。不过和尚鬼魂没有对你造成实质性伤害，他好像只是想吓吓你而已……”连乔沉吟，“这是为什呢？”
徐忍冬在玄关站会儿，明白。
“少双拖鞋。”他说。
徐忍冬去鞋柜里找双拖鞋出来，和他自己拖鞋放在起。两双拖鞋并排放在玄关，熟悉感觉就来。
连乔看得眼睛热，笑着揉揉他头发，无奈而怜惜地道：“遇到之前，你过是什样生活啊。”
徐忍冬低着头，边换鞋子边说：“如果不曾见过光明，本可以忍受黑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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