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个人说。
窗外雨又下大些,噼噼啪啪敲打着玻璃窗。怔怔看着窗外雨幕,路当归突然想起件事。
雯菲曾有次在无意中提起,刑珹在出道时采访里说过,他最大愿望,就是能站上银河奖舞台,拿到属于自己大唱片。
“……”
从座椅前坐直身子,路当归抬起头,死死盯着电视里正在播放MV画面。
句:“路医生听过这首没?”
“这是别鸿熙出道曲,好像是三年前歌吧,蛮久远都,没想到还能再拿次大唱片。”
见路医生半天没有吭声,女同事也没再继续问,只是和车厢里其他人起,全神贯注地盯着头顶屏幕看。
低沉而又带着磁性歌声在寂静车厢内流淌,不知从什时候开始,身旁路医生突然从窗前直起身。
路当归永远记得那个午后。
“路医生,怎?”
旁边女同事好奇地问句。
她转过头,发现路医生脸色有些不太好。
动动嘴唇,路当归声线里隐隐带上丝抖:“这不是他歌。”
“……小偷,他是个小偷。”
同样是多雨秋,在那个空无人病房里,有个人曾拍拍床角,让自己坐在他身边。
他甩甩半湿头发,微微侧过头,将耳朵上蓝牙耳机摘下来,递到自己面前。
只是段短短三十秒旋律,那人眸里有光,眉眼弯弯,笑着和自己说,这是新歌样带。
明明抒情障碍症已经开始有改善迹象,那人却仍然选择放弃治疗,出院回家。
【路医生,没法唱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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