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这人裸露背部表面,伤疤依旧狰狞可怖。从后颈路蔓延到尾椎,在惨淡月光下清晰可见。
嘴唇轻触肌肤,快到转瞬即离。
他对着后背上那道流星,落下个吻——
精神药物效力确实很强,直到天边渐渐泛起鱼肚白,刑珹直没有醒来。
但他做个很好很好梦。
可是,他也知道自己不够勇敢。
缩在树洞里兔子,心里虽然满怀秘密,却永远是被动那方。
【哪怕次,放纵次就好。】
【药物效力很强,那个人不会发现。】
脑海里小人这样说。
夜色渐深,刑珹背对着自己,逐渐舒展开蜷起双腿,呼吸也逐渐缓和下来,整个人步入宁静梦乡。
看着这人在月光下侧颜,不知为何,路当归脑海中渐渐浮现出刚才那小子在电话里那些话。
他信誓旦旦对着自己发誓,说他会直对妹妹好。
不知道说出这话时,男孩脸上是什样表情,是否在许下誓言同时也红脸颊。
二十出头年纪,什话都敢直接说出口,从不计较任何后果。
那久没出门,可以先带他去郊外透透气,就当是春日踏青。
路当归闭上眼,忍不住在脑海里模拟下。
自己带着姓刑大摇大摆走进机场,路来到妹妹面前。
然后,面带微笑着为两人相互引荐:
【嗨,菲菲,这是刑珹,对,你早就认识。】
他梦到自己回到小时候。梦见母亲穿着好看长裙,站在刑宅后花园里。
母亲手臂上挂着美丽花篮,笑着招呼自己回家吃饭。
他穿
用手肘靠着枕头,路当归屏住呼吸,悄无声息地往左边挪动几厘米。
将双眼闭拢,他不着痕迹地张开怀抱,从背后轻轻搂住那个人肩。
然后,倏然收紧。
温热气息缓缓喷上身前人后颈,梦中人却睡得很沉,没有发出任何动静。
心里横,路当归将头凑上去,低垂着眼帘,悄然无声地贴上熟睡之人后背。
真好啊。
不像他们俩,都已经三十岁。
窗外是静谧黑夜,路当归眨眨眼,感受着自己加快跳动心脏。
即使已经过最肆无忌惮年纪,他却依然有些不甘心。
不甘心两人中间永远隔着那道难以逾越坎,心里明明清楚却又互相不说破,就这样用后背朝着对方。
【嗨,刑珹,这是雯菲,妹妹,同时也是你后援打投站副会长——】
想到这里,路当归不禁打个寒颤。
不行,这场面堪比核爆,实在是太可怕。
要是他真拉着两人亲切握手,估计路雯菲能当场昏厥。
在脑海里纠结很久,路当归最终还是没有想出个适合方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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