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是因为什?”
红雀语气柔缓些,只见白鲤抿下嘴,低着头不敢看自己,竟又像是想要跪下样子,红雀忙把抱住他,然而白鲤身后是墙,红雀这急,直接就将人整个按在墙上。
“你说就是,不会怪罪你。”
“属下……”
白鲤跪不下去,略微向下视线正落在红雀唇上,那双唇窄且红,在火光映照下显得有几分妖异,仿佛那嘴角微微翘就能勾人心魄。唇角处被假面镶金边缘勾勒出个上扬着弧度,让人乍看总以为这人在笑。
襟处已经隐隐渗出些血迹来,斑斑驳驳染片,脚踝处露着绷带上也有不少。
“你经脉受损还没有好全,你这个时候用武功,你,你……你不要命!”
红雀急要命,白鲤却满不在乎地温言安慰着:
“主人,属下无事,也不是很疼,随便忍忍就过去。”
“随便忍忍?这只是疼问题吗?你,你真就为给送件衣服把你自己伤成这样?!”
白鲤忍不住呼吸急促几分,体内也仿佛被点小小把火,有些发热,他意识到不对,连忙将视线偏开,然而他这心神乱,便再没有多余心思去做什解释掩饰,直接就答道:“因为属下想待在主人身边。”
白鲤整个下午都靠在榻上养伤,吃药,他本以为自己会很疲惫,接下来工作又不知是个什强度,本想着赶紧趁这几天把伤养好,以免主人有什吩咐自己无力完成。然而他只独自坐会,脑海中就填满那位红衣青年身影,仿佛有块磁石般吸着自己,想要去寻他,想要待在他身边。心里渐渐急躁起来,而这种急躁又仿佛只有到那人身边,才能得到些平复。
然而白鲤却完全想不起来,这股莫名其妙冲动是从哪里来。
白鲤低头看看自己身上那些渗血绷带,又试着提下内力,只感到各处经脉阻塞与刺痛。他眼神完全暗下去。
完,自己这下是彻底没什用。怕是连贴身影卫职也做不。待白鲤意识到时
红雀心里火腾就被点燃,白鲤经脉本来受损就有五成,如今这下却是让他至少伤到八成,到时候除毒还不知道会不会有什影响。
那团火灼灼地燃着,只觉得这要真是其他影卫敢这干,自己早就把他扔到刑堂里抽几鞭子把他抽醒。
可……这是白鲤啊……红雀心中火下子不知该往哪发。
他以前都没这样过分!怎几年没见,他竟比以前还不知分寸!难不成这就是传说中思念?可他不是把给忘吗?
然而红雀已经做好白鲤回答个‘是’字心理准备,却听白鲤道:“不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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