红雀惊长鞭脱手甩出去好远,半晌后只见白鲤开始轻微抽搐,这才回过神来扑到刑架上撕扯般地想要卸下白鲤手镣,不多时只听几声巨大沉闷响声,镣铐细铁链被红雀生生用手拽断,白鲤身形跌落在地上,开始干呕,不多时,又咳出零星血迹。
相比起白鲤满地满手咳出猩红血点,和不知缘由莫名干呕,背后那道鞭伤几乎算不得什。
幅幅画面在白鲤脑海中连成片,有那瞬,白鲤觉得自己什都想起来。
可还没等看清那些被掩藏起记忆,下瞬就被巨大抗拒所吞没,像是自己为自己上把锁,生生又把即
“主人?您……”
‘啪——’
红雀根本不给白鲤说话机会,每鞭都甩又快又稳,伴随着破空脆响擦着白鲤衣衫划过,鞭稍所过之处衣衫轻摆,没有破裂分毫。
声声鞭响鼓点般轻敲在白鲤心头,直戳他又暖又不是滋味。
“主人,属下受得住,鞭子而已,您不必怜惜……”
目光下将副新手镣挂在刑架顶端,手镣内侧不是纤细倒刺,而是柔软皮垫。
“现在可以跪。”
白鲤见红雀就要往自己手上扣锁,忍不住提醒道:“主人,还要去衣……”
“不必。”
白鲤:……
白鲤话没说完,忽然觉得意识深处有什东西动下,他忙闭上眼专心去感受那阵异动。
眼前渐渐浮现出模糊不堪零星画面,似乎就要连在起,白鲤心中喜,主人说法子果然管用,若是再还原多些,应该就能想起来。
白鲤挪动下并没有被锁住小腿,轻扯下手腕上镣铐,发现链子果然比刑具上原有要长出截。
就在红雀又鞭落下瞬向后略微移,本应擦身而过长鞭瞬间打在白鲤身上,发出声闷响,条血痕瞬间顺着撕裂衣衫晕染开来。
“白鲤!”
那您刚才说什不愿让别人看属下身子?
红雀知道白鲤惦记着还原度问题,有些心虚地劝道:“先试试,不行再去这些,再说,你记得也不是很清楚,兴许本来就没有这些铁板倒刺,现在加什加!”
“主人,这……”
白鲤想说,会还要用刑,比起刑伤这铁板和倒刺又算什,可他刚开口,便意识到,主人这次怕是不会让自己受什重刑,至多用下鞭子,指尖针刺怕不是会换成拶指,不会很用力那种。正想着,就看见红雀取条长鞭在自己身后站定,白鲤刚跪正身子,就听身后声鞭子破空声音响起:‘啪——’
道气流穿过抖动衣衫轻拂在肌肤上,紧接着又是下声破空,预想之中表皮绞破疼痛却依旧没有到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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