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你闭嘴!”
红雀脸上烫受不住,又要去捂白鲤嘴,却忽然意识到,自己这个动作也过于亲近。
就是这些自己习以为常不曾在意过动作,惹得白鲤误会。
红雀手堪堪停下,白鲤疑惑瞬,却自行贴上去。
“你干嘛!”
红雀忍不住去戳白鲤额头,快被他气笑,真想打开白鲤脑子看看里面装都是些什东西。
气愤之余,红雀脑海中忽然闪过丝可能性:
大哥他……是不是被憋坏……?
也对,白鲤这几天直待在自己身边,虽说也没让他服侍什,但也算是寸步不离,尤其是带上手镣之后,连去天机楼都想带着他去,别说天机楼,就连睡觉都是在起,白鲤他想必没时间……
想到这红雀挑眉,心里开始盘算起来。都把白鲤接到自己这里,吃穿住行都短不他,怎还能在这方面委屈大哥,别说这着委屈,就算让他自己弄都算是委屈,明天就去华月楼请上十七八位漂亮姑娘来,好好伺候大哥。
“属下猜测……您先前应是属下夫君。”
“夫……夫君???”
红雀惊连退三步,避嫌般和白鲤隔开距离,才堪堪定住身形。白鲤见此情景便知是自己猜错,慌乱间下子跪在地上请罪道:“属下出言有误,竟敢肖想主人,属下愿领责罚。”
“没,没事,你不用跪,没猜对而已,再猜就是。”
红雀表情有些裂,却也见不得白鲤跪着自轻自贱,连忙走上前去将他扶起,刚刚退开那几尺距离瞬间没踪影。
红雀再次触上白鲤清凉唇,却像是被滚烫火苗燎下,急急缩回手瞬间又退开几步远,无比惊诧地看着白鲤。
“属下还以为主人喜欢……属下知错。”
白鲤声音越来越轻,尾音听上去无
红雀得意笑笑,然而他细想白鲤回答,却再笑不出来。
猜是正妻也便罢,虽然地位仍旧比家主低些,但也还说得过去,可那娈宠……还有什私奴!待他有这差,让他竟生出这些个想法出来?
“你为什这猜,是对你做什吗?”红雀脸苦涩,可惜白鲤得知自己猜错后就直低着头,没看见红雀表情,自然也就理解成为何会猜成床伴类。
白鲤本不想辩解,错就是错,该怎罚都应当受着,可是红雀问,他便也只能硬着头皮细数二。
“主人……从不避讳与属下亲近,不仅肯亲嘴为属下喂药,还喜欢坐在属下怀里,抱着属下睡觉……”
“那……属下是主人……娈宠?”
红雀脸色又黑几分:“不对,再猜。”
“是……是主人私奴?”
红雀:……
“想什呢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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