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是感觉到那股凌厉威压小几分,白鲤连忙分出心神用别理由搪塞过去:“回主人……床铺还未换……”
“床铺?”
红雀下意识地在身下床单上摸把,待碰到白鲤腰身,顺势就搂过来,也懒得再查看床铺,只隐约记得两人并没有沾到床上。
“换什换,没沾到,要换也是明早叫别人来换。”
动作之下,红雀又不经意间趴在白鲤肩头,本来还想再做些什,然而眼睫垂,本就许多日未曾好好休息过红雀下子陷入倦意中。再也不想起身。只轻轻在白鲤肩窝处蹭蹭,便沉沉睡去。
红雀被碍手碍脚宽大浴袍惹到不耐烦,上床就尽数扯去,只搂着仍穿着毛绒浴袍白鲤,条腿还十分过分地搭在他身上。
身子被张薄被盖住,红雀躺许久,终究还是耐不住热翻身松开白鲤,却不料抬眼睁看见白鲤盯着自己,被自己发现后连忙偏开头闭眼假寐。
“看什呢,怎还不睡?”
红雀隔着浴巾捏捏白鲤手臂,难得抓住白鲤小动作,这时偏不肯放。
“没……没看什……”白鲤被红雀撞破,再无法假装什,只得向床脚缩缩,垂下目光不敢看红雀。
丑时过半,本该熟睡着白鲤却悄悄睁开眼,他挪动下未被红雀抱住只手,放到红雀面前轻轻挥动下,只见红雀毫无反应,呼吸仍旧绵长,毫无苏醒预兆。
白鲤悄悄从棉浴袍中退出去,动作极快地将团被子卷塞进浴袍中,让红雀抱住。随后又在旁静待片刻,看着红雀手臂收紧那团薄被,眼睫轻动下,便再无动静。白鲤松口气,小心翼翼地运起周身经脉承受起些微轻功来,下床穿好外衫再次确认红雀没有醒来,这才溜出门去。
小药炉中依旧凉着灯光,白鲤轻轻推门而入,脚步轻若无声,就连门扉转动声音也几乎没有。虽然考虑到自身经脉状况只用最基础轻功,避过像乐伊这种不会武功人感知已是绰绰
“嗯?难道是觉得生好看……”红雀狡黠地笑笑,略偏头逮住白鲤目光。
“是……”白鲤只想着赶紧寻个台阶溜走。
“所以起不可描述心思?”红雀笑更显坏心,俯下身去离白鲤越来越近,手撑在白鲤身边。
“属下没有!请主人明鉴!属下知错……”白鲤惊,恰在同时[脖子以上]被红雀用力撵,轻颤从那点波及到全身,他早已无心分辨红雀说是不是玩笑话,时间只顾得上惶恐请罪。
“那你干嘛不睡觉,大半夜盯着看?”红雀只是时坏心起,也不忍再把白鲤欺负狠,舔舔[嘴]见好就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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