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鲤不知不觉间,越来越少用属下自称,只自然地说着话,连红雀也没发觉。
“这……也无可厚非。”
“是,没什不对,只是如此来,属下于情于理都没必要收下她这份心意,只要让她觉得吃就好。况且这点心手艺属下上次在街上见过,屉做完至少要八个时辰,属下猜测,霜月只是派人买下面胚,再自己烤好送过来。
味道还不错,主人,想让
“这是霜月做给你,你自己吃就好。”
红雀歪头躲过去,白鲤却在他眼里看出几分落寞,顿时心里酸,忙解释道:“主人,您不必在意这些,属下也不在意,这份心意,哪是您每日为属下做炸糖糕能比。”
“嗯?这个没做糖糕好吃?”红雀双眼亮下。
“不是因为这个……属下都知道,主人待好,是真在为着想,可霜月自始至终对关系,更多是为她自己。”白鲤耐心地解释着。
“为她自己?你是说她对你好是有目?怎没看出来,你别是为安慰诋毁人家番好心!”红雀不解,却也不再像刚才那般低落。
辞离去。
留下红雀人沉思半晌,又开始站在原地傻笑,直看到白鲤忍不住问:“主人在笑什?”
“看来你没记错人。”
“什记错人?”
“你上次给买零嘴,说喜欢吃蜜糖鲜奶酥,自己都不知道,刚刚在想会不会是你把和霜月记混,现在看来不是。”
“并不定为利益。就比如,主人偷偷为属下做炸糕,是担心属下吃不下别东西,属下还记得您第句话是……如果觉得不好吃,你再去做别……还不想让知道是你做。
那时很明显地感受到,主人待好,真是只是为。”
白鲤说着,眼尾竟有些湿润,红雀见心中颤,忙用衣袖替他擦去。
“对你好不为你还能为什?”红雀觉得白鲤简直在说废话。
“主人从来都是为好,自然不会想到其他。比如说霜月给属下送来这盒点心,却特意强调是她做,嘱咐让吃完,其实并不在意属下感受,她并不在意觉得好不好吃,只是单纯地想看吃下,来弥补她心里对愧疚罢。”
“哪能把你和别人记混啊……”
白鲤看着红雀止不住傻笑,无奈地叹息声,心里不知不觉间又甜几分。
许是红雀问话让霜月想到些什,当天下午就派人送来两盒流芯酥,特意嘱咐这是她亲手做,定要白鲤吃完。
在红雀反复确认没有下毒后,将两盒流芯酥推给白鲤,不曾想又被白鲤仔细翻检过后,拿出只递到自己嘴边。
“主人,这个没有下蛊,您尝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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