湛明继续说：“闻哥
信息素会短暂进入人脑，操纵感官，让那人体会
点点疼痛——”
点点疼痛有保守意味。
湛明声音顿
顿，意味深长地看着时恬，似乎有言外之意，“这种疼痛伴随着闻哥从小到大，只是暂时让其他人感同身受。”
时恬怔怔，想起闻之鸷经常犯头痛。
“精神力弱就承受不住，甚至会从精神创伤转变成生理性伤害，比如肌肉组织明明切正常却再也不能使用，双腿健康却走不路，突然失明，耳聋，说不话。明白吗？”
“精神创伤？”
“嗯，闻哥精神力很,bao虐，对其他人是精神伤害，
比较能抗。”
“？”
时恬没太听懂。
精神伤害不是类似于老公出轨对老婆造成心理伤害，冷,bao力，网络,bao力？他说这种……还具有实体攻击性？
“嗯。”
“哦，那就行，药吃没？”
“吃。”湛明频频朝卧室张望，时恬不由得停下脚步。
湛明回头：“怎
？”
“没有，就问问，”时恬指指他，“你刚才受伤吗？”八爪鱼似爬出来，又跪地干呕，似乎受不少程度伤害。
？”
顿顿，声音似乎带点儿浅淡笑意：“这次不偏。”
“……”
*
闻之鸷刚才失控耗费大量精神力，本质很疲惫，没骚几句就连打几个呵欠。
湛明指指自己鼻子：“不过像老子这种强大
他迷惑，湛明也觉得这事说开比较好，毕竟这俩以后说不定得搭伙过日子，知根知底，不能互相隐瞒。
“举个例子，好比你走在路上，旁边突然驶过辆车给你拦腰撞成两半，血肠满地滚落。虽然现实中没有马路，没有车，你甚至并没受伤，但闻哥信息素会让你承受同等惊吓和剧痛，明白吗？”
时恬哦声，似懂非懂：“就，无限月读？”
湛明沉默下：“少看点热血动漫，内味儿太冲。”
“……”
闻之鸷这几个朋友都挺奇怪，按理说危险人应该离越远越好，但他们偏偏不离不弃，危难时刻更是敢为人先。
感动帝国啊这是！
湛明没把伤当回事儿：“有点儿内伤，不过还好。闻哥恐怖地方不在于肢体伤害，而是精神创伤，但——”
他拍拍胸口，“心态比较好。”
平时渣男大字报怼脸还能面不改色，心态当然好，不过时恬抓住其他关键词。
时恬自觉该走：“猫呢？去看看猫。”
闻之鸷般不在卧室养掉毛玩意儿，恹恹：“楼下。”
“那你先休息。”
时恬赶紧找借口出门。
楼梯口，湛明正勾着下颌玩手机，似乎直等在外面，看见他问：“闻哥睡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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