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恬:“……”
说实话,他偶尔感觉闻之鸷十分风骚,真他妈不是开
时恬刷起身,越过桌子直接捂住他脸。
少年手不算大,骨节匀称,还软软,就这捂着很紧,整张脸烧仿佛能洇出热红。
老板娘没上来。
时恬慢慢松开手,想坐回原来位置,突然被拉着手臂坐到他长腿上。
指骨很快被更热大手覆盖住,轻轻攥着,闻之鸷声音吹在耳侧,像滚过团火。
“……”
闻之鸷真气笑。
点头,表示同意:“对,不行。”
接着,还没等时恬笑出那两句,意味深长说:“不过,万对象是你,就行呢?”
时恬擦擦笑出眼泪:“……”
所以,短暂沉默让时恬更懂,笑快打滚儿:“哎哟哈哈哈哈,真很激烈啊这种事哈哈哈……”
小Omega真开心过头,导致身体东倒西歪,会儿扒着窗户,回头悄悄地看他。
“……”
闻之鸷磨磨槽牙,没懂他喝个旺仔怎也能飘成这样。
开口,声音有点低:“醉奶?”
点根烟,五官在烟雾中明明灭灭,时恬顿时猜到可能这个提议不太合适,没再追问下去。
时恬夹块肥牛塞嘴里,突然想起件事,“噗”声狂笑。
闻之鸷抬起眼皮:“嗯?”
时恬扯纸巾擦拭嘴角,还挺慌张,但嘴角止不住上扬,再打量闻之鸷,眼神特别损。
“……”
“要不要试试?”
时恬脊椎僵硬:“闻哥。”
“嗯。”
“错。”
“你没错。”闻之鸷接着说,“很高兴,你对那晚事还有反应。”
闻之鸷眸色加深,眉眼似乎抹层淡淡阴影,但声音还是漫不经心:“上次,不够硬吗?”
时恬:“!!!”
要不要脸!要不要!要不要脸!
时恬脸热快抠脚趾,慌慌张张无所遁形。闻之鸷唇角懒散更加肆虐,语气还很平静,老夫老妻似:“上次,不够久吗?”
楼底传来走动声音。
时恬立刻否认:“没醉!”
接着,唇角微微上扬,被橙黄灯光漫照,笑像朵正烂漫小花:“但真挺好笑。”
男人之间,总有些奇奇怪怪取笑技巧。
时恬这些话里内涵,说白就是,你不行。
还是字顿字正腔圆那种,你闻之鸷——不行。
闻之鸷给烟叼唇边,抬手威胁要拧他颈皮。
时恬往后躲躲,虔诚地问:“闻哥,刚才考虑,如果你病没治好,是不是真不能干彻底标记这种事?”
彻底标记,意味着咬破腺体并在Omega体内成结——说话方式简单点,就是做爱。
这问题闻之鸷没法儿回答。
他没试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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