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旁边朱晓招呼大家写好便利贴去贴在墙壁上，挨桌挨桌检查，走到
谌冰这桌身旁偷偷瞟他
便利贴：“你写A大吗？”
谌冰便利贴上空空如也。
朱晓不甘心地看萧致：“萧哥你呢？”
说完，短暂安静。
还以为萧致在反思，谌冰抬眼，没想到他玩味地盯着自己，眼底漆黑：“
这种爱好？”
谌冰：“嗯？”
萧致：“有什
爱好？”
他重复。
讲台杨飞鸿在宣传写理想大学事情，教室里异常吵闹，盘问到底写什学校好，他俩正常说话音量几乎被遮过去。
但这句话还是相当清晰。
谌冰直直看着他，想说什，又觉得但凡自己为这句话认真就是傻逼。
不过，萧致很认真。
他膝盖抵着桌腿轻轻叩
下，眼神垂落，话里相当懒散和不爽：“是不是？”
江思眠：[好冰神，那去找张老师要套。这周末不是放月假吗？给你送过来。]
江思眠平时非常热情，当班长时全票同学，没人不感受到他体贴关心，但真听说还特意给自己送过来，谌冰不太好意思。
CB：[或者找快递寄？跑趟麻烦。]
江思眠：[不麻烦不麻烦，其实老早就想来九中看看。真很好奇，什样学府，才能让冰神你为它长足停留。]
“……”
着手机屏幕。
消息几个来回，萧致看谌冰没事儿找事儿都烦，说：“建议你直接问。他不同意就不同意，同意，改天请他吃饭或者喝奶茶。”
谌冰：“不想跟他吃饭。”
“……”
还是那个熟悉自闭少年没有点点改变。
谌冰才明白刚才那句话意味，总觉得挖个坑，自己跳下去。
萧致对自己爱好？
谌冰不知怎回答，但莫名预感，萧致要开始骚。
果然。
萧致垂眼，尾调上扬：“爱你错吗？”
“什是不是？”
“是不是喜欢你？”
“……”
谌冰喉头噎着，到底没忍住，脱口而出：“想多。不是所有人都有你这种爱好。”
说完，谌冰转过视线心里默念：所以也不是所有人都跟你样觉得可爱，球球你赶紧把恋爱滤镜摘下来吧。
谌冰盯着手机，时语结。
身旁，萧致察觉到这人扑面而来热情，若有所思道：“你同学对你很好啊？还想特意过来。”
谌冰感觉他阴阳怪气：“有什问题？”
“问题大。直接问：他是不是喜欢你？”
“……”
萧致：“还是直接问，别彼此浪费时间，知不知道高中生时间最宝贵？”
考虑会儿。
谌冰应声，指尖按动屏幕，发送消息。
没到半分钟。
对方回复十分热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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