毕竟，在当前这个情况下，就算杀人放火都比“上班”听起来正常多
。
李凯停下敲键盘
动作，若有所思抬头看向吴煜他们：“你们之前有过工作经验吗？”
吴煜拿着剥到
半橘子，干巴巴问道：“什
工作经验？”杀人放火吗？那他们可太拿手。
李凯语重心长跟他分享社畜心得：“推销保险可不简单。首先，你口才要好，其次，脸皮要厚，最后，咱们公司保险种类以及每个保险优缺点都要牢记于心……你们先看看资料，解下工作内容，到时候别掉链子，毕竟这算
给你们开后门，要是表现不好话，老板肯定要找谈话。”
吴煜拿着那叠凭空出现资料，看着侃侃而谈李凯，确认点——这地方绝对只有他个正常人。
理敲打键盘，而周海则光明正大试验起‘想象’能力——他周围不断浮现各种形态存在，以至于他附近家具和装饰全都消失，变成些模糊虚影。
乍看，他所处区域就像是个黯淡灰色区域，虽然位于公寓之中，却独立存在。
真是神奇，吴煜给出观后感，然后确认点——这里没准真就只有他个正常人。
世界对他未免太残酷。
吴煜深吸口气。个橘子飘到他身旁。
李凯嘱咐完吴煜，又开始忙碌PPT。吴煜机械翻几页资料，确认那叠资料全是保险相关业务后，放弃从这叠纸上获取有效信息念头，转而将目光挪到周海身上。
周海努力卓有成效，他所处那片灰色区域里到处都是各种或熟悉、或陌生存在，公寓背景不见踪影，取而代之是片混沌。
吴煜盯着周海看半晌，突然发现这片混沌中也不是什都没有，在极为短暂瞬间，混沌中浮现出奇特画面——形状各异石头漂浮在空中，背后是片漆黑，偶尔能看见风影子，就像片漂浮着碎石群。
那是什？也是周海想象出来吗？
吴煜脑海里刚浮出这个念头，正在赶PPT李凯抬头看眼周海，有些许意外：“他还挺有天赋，居然能在这短时间内找出这个星球真面目
他扭头看去，李凯边敲键盘，边头也没抬道：“你先吃点水果，还有个ppt没弄好，明天早上要讲……”
吴煜接过橘子，脑海里万马奔腾，最后只挤出句话：“你明天还要上班？”
这人到底怎回事？为什能这本正经做出这不正常举动？
李凯紧盯着电脑屏幕，随口道：“不只要上班，你们也要去。”
吴煜剥橘子动作顿，怀疑“上班”这个词可能是某个行业黑话，没准指是杀人放火之类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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