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A转回话题，语气出乎意料
平静：“所以，
确实是奥梦。”
相比2A笃定，季汀对此抱有更开放态度：“奥梦跟你存在密切联系这
点毫无疑问，们需要确认是，你们联系究竟有多密切？你跟奥梦究竟是怎样共存？”
“从这些资料上来看，‘奥梦程序维护计划’是在奥梦之中构建
个人类共用脑电波世界。从这点来说，之前关于奥梦介绍没什
问题，奥梦确实构
他没法想象这种情况：“它应该能轻易吞噬掉才对，这怎可能呢……”
2A不知道要怎形容这种情况：“如果既是人类，又是奥梦，那也能算共存吗？难道不是更接近于夺舍，或者说融合？”
季汀没有较真这些字眼：“不管是夺舍、融合还是共存，都没法改变你跟奥梦存在密切关系事实。”
2A茫然看着季汀：“不是想辩解跟奥梦没关系。只是疑惑，为什？”
“你知道在这瞬间意识到什吗？”
来。
他边擦眼泪，边解释：“不好意思，好久没听到笑话，反应稍微有点大……”
等他笑得差不多，季汀才继续道：“‘叫醒’你，主要是想确认点。”
2A扭头看他。
季汀开门见山：“你是奥梦吗？”
“奥梦没有们想象那强大，如果它能跟如此微弱个体‘共存’话，那只能证明这个计划从开始就是错误，们付出巨大代价，但这些代价其实都是无谓牺牲……”
事实上，季汀比他更早意识到这点，但这个猜测实在太残忍，所以他保持沉默。
见2A越说越激动，季汀忙打断他：“也存在另种可能。在只剩下你之后，奥梦缺乏足够食物来源，为避免死亡，它主动选择跟人类共存。”哪怕那时只剩下2A这个人类。
2A被说服，如释重负道：“你说没错，这个猜测更有可能。”
现场安静片刻，双方心照不宣，谁也没有继续深究“奥梦程序维护计划”正确与否话题。
2A脸茫然：“？奥梦？什意思？”
季汀从文件堆中抽出份资料，翻到某页，在某行文字下用指甲划道划痕，递给2A：“目前来看，最初目似乎已经实现。”
2A低头看文件：“跟奥梦共存，延续人类文明，在这个基础上，改变文明形态……”
读到这时，他终于反应过来：“所以，这就是还活着，没有被奥梦吞噬情感、思维和脑电波原因？”
他疑惑问道：“但根据们判断，三千万人脑电波才有可能跟奥梦达成共存形态。现在只剩下个……奥梦那强大存在，怎会跟个个体共存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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