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宋仁宗却愣下,“你、你意思是说……”
张怜娣浅浅笑,将赵祯手请按在自己小腹上:“六郎,奴奴又有。”她之前还不太敢确定,只是频繁召见太医,估计是让尚美人得消息,生这歹毒念头。
赵祯狂喜,此时耳边突然响起偶遇那个名叫叶安少年和自己说过话,“你不过而立之年,早晚还会有孩子。”
果然!祖宗保佑!合该他命中有子!
张怜娣也高兴,但旋即又忧愁道:“万又是个姐儿可如何是好。”
从四公主薨,怜娣身体直不好,前日还病场,现在更是纤弱仿佛随时都能折断,当即便要叫太医。
张怜娣拉住他,点点地下。仁宗这才反应过来旁边还有个尚美人,回想刚才她嘴里说混账话,不由再次怒上心头。
而尚美人目睹眼前二人柔情蜜意,嫉妒眼睛都要滴血,她家世长相才情样样都比张怜娣强!那贱、人究竟凭什赢自己!
“尚美人御前失仪,罚俸半年,禁闭三月,回去好好反省吧。”仁宗神色淡淡,似乎不太想理她,只简单吩咐两句便让尚美人走。
待人离去后,张怜娣坐在椅子上,还有些闷闷不乐。赵祯想要拉她手,也被其躲过去。
“哈哈哈哈,是个姐儿也高兴。”赵祯倒是毫不在意,他子嗣稀少,男孩女孩都样珍惜。
“是个姐儿正好,以后能管教弟弟,们还会有更多孩子。”赵祯温柔看着张怜娣,忽热注意到她脸上似乎施粉黛,想到之前所说,不由紧张起来。
“无事,这个是‘蘅芷清芬’刚出水粉,听说是用紫茉莉和白鹤花果子做,奴奴擦着玩儿而已。”张怜娣不在意摆摆手,接着兴致勃勃讨论起京里新开这家胭脂铺。眼中满是笑意,尚美人永远不知道,她根本不在乎什输赢,男子心全在他本人。即使真说赢,自己也只赢个人,那便是她
“这又是怎,可是嫌罚轻?”赵祯也不恼,而是好脾气笑笑,“你刚刚自请下迁,倘若此时因你重罚尚美人,恐怕谏官又要说什。”
张怜娣下子转过身:“夫妻多年,难道在你心中那般得理不饶人?如果只是几句冲突,才懒得理!”
她说话不留情面,但神情却依旧娇俏,赵祯看得心软,温声道:“好好,自然知道怜娣是什样,所以有是哪里惹得你不高兴?”
“你自己看!”张怜娣示意宫人拿出几个精致盒子,仁宗好奇打开,发现里面装是些水粉,不由满脑子问号。
“今日才知道,女子有孕用这些铅粉容易落胎,她打从前些日子开始,便三不五时给送这些,怀是什心!”张怜娣恨恨拍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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