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自讼斋指是关禁闭,这种处罚不算多严重,学子们都松口气,旋即又反应过来,不对!关禁闭?!难道说……
王安石没理会他们惊惧眼神,而是让他们赶快回去准备上课。衙内们乖得像群小鸭子,排着队老老实实回学堂。没办法,新来祭酒连郭中和这种二世祖头头都敢教训,何况是他们。
“安哥儿怎?从刚才起就心不在焉。”范纯仁问道。
“啊……无事,就是突然觉得自己好日子不多。”叶安欲哭无泪,有谁能想到那是王安石啊!就算他这种理科生也知道这位日后会是为大人物,北宋等政治家。最重要是,听说此人脾气执拗,对待所有事都超认真,如此来自己浑水摸鱼校园生活不是结束!
想到这里,他只恨不得回到个把月前,狠狠给自己两耳光。让你嘴欠!跟范大人说什莫要放弃国子监,放弃不是很好吗!?
中和已经要气疯,他长这大几时吃过这种亏?在众目睽睽之下如此丢人,对于他这种自视甚高人来讲简直比要命还难受,于是疯狂辱骂带头男子。
而叶安惊奇发现,被辱骂之人正是前些日子那位不太爱干净老哥。
男子看起来还是老样子,邋里邋遢袖子上都是污渍,顶着骂声不为所动,甚至还慢条斯理逐条道出郭中和所犯错误。
“老子要你管!祭酒呢!?郭汝!你快点出来!快把这短命拿下!郭汝?!”郭中和继续叫嚣。
男子平静道:“郭大人谢谢日字已经调任,在下王安石,国子监祭酒,你既然是学生,就有权利管你。”
果然,刚上课没多久,朱谦就颤颤巍巍走进来,每个人发
“卧槽!?”郭中和还没来得及反应,叶安却下意识惊呼出声,然后连忙捂住嘴巴。可惜已经晚,王安石回头看眼,自然也认出是当日香水行少年。眉头微皱,他虽然听不懂对方嘴里所说之词是什意思,但想也不是什好话,没想到国子监生源素质已经堕落到如此地步吗?他有些痛心疾首想。
看着四遭站没站样围观学子,心中冷哼,既然如此,王介甫就不能有负皇恩!
于是借着这个机会,开口道:“诸位,你们都是国之栋梁,既然已经来到国子监念书,就应遵守校规。郭中和目无尊长,按例关睱。来人,将他送回家去吧。”
所谓“关睱”是国子监学规中处罚种,意思是不能随便出入国子监,放到现在就是类似停学,居家反省。自打太宗驾崩后,已经很少有听过国子监关睱学生。
“至于你们,”王安石扫扫剩下从犯,所视之处学生们无不低下头,纷纷被他气势所震,“下自讼斋旬,好好反省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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