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起去吗？”方南回头问他，“你想
解这个病，可以进去听听医生怎
说。”
毕梓云被方南说
话动摇：“这里不是有规定，只允许家属跟着进去吗？
这样子，看就是你朋友或者同学……”
方南话向很少，从他口中根本得不到什有用信息，自己既然担
毕梓云语气中带着丝犹豫：“……看起来这些人情况都不太好。”
坐在诊室门口有老有少，基本都是由家属陪同着来看病。毕梓云来之前解过，般选择来省七院看骨科,大多都是病情不太乐观，需要找专家做进步诊断患者。
看到这些患者身体状况，他觉得有些触目惊心。
走廊尽头坐着个和他们年纪相仿少年,他脊柱弯曲得非常严重，几乎已经看不到他正脸。他家人在旁边扶着轮椅，正在等待医生叫号。还有名六七十岁老人,直捂着腰靠在墙上，脸色看起来十分苍白。
看圈周围人状况，方南知道毕梓云在想什。
毕梓云不喜欢医院里消毒水味。
小时候家里亲戚生病住院,他跟着爸妈去过几次医院。病人床头堆着许多果篮花束，身边围着满怀关切亲属朋友，可浓重消毒水味却盖过水果花香气息和热腾腾饭菜香。
这种呛鼻难闻气味在那时提醒着他,医院并不只是治病救人地方,还是个人降临和离开这个世界时中转站。
方南复查省七院是省内骨科三甲医院,在全国都具有定知名度。两人到达楼候诊大厅时已经将近中午十点,挂号处前早早就已经排起长队。
因为有来院复查通知单,他们不需要在楼下和来看病人们起等候排队。方南在分流点取个复诊号，带着毕梓云坐电梯上十楼。
他对毕梓云开口：“症状没他们严重,只是来这里治疗效果更好些。”
被方南语道破心中想法，毕梓云忍不住咳两声，别过头来：“要不咱们坐着等？你是八号，应该马上就到。”
方南：“好。”
前面几个就诊患者陆续都出来，很快就轮到他。
听到医生叫号，方南拿着病历单从长椅上站起来。毕梓云抱过方南书包，想待在走廊上等着他出来。
跟着方南到十楼风湿免疫科,刚出电梯口，毕梓云便看到好几个坐在诊室门口候诊病人。
见毕梓云突然站在电梯口止步不前,方南问他：“怎不走？”
“这里都是来看你这种病病人吗？”毕梓云盯着前方长长走廊。
“不都是,”方南说,“只要免疫方面出问题,都会来这个科看病。比如风湿关节炎，血管炎什。”
“怎想起问这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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