毕梓云说自己酒量不太好,却被上司们开玩笑,说这个年纪年轻人喝酒个比个厉害,就没有酒量不好。
后来,蒋姐还是选那个最贵温泉项目,让他跟着起。其他几名合伙人听蒋姐这样安排,面上没什表示,着向毕梓云眼神里却多些意味深长。
会所里服务员们特别会看客人眼色行事,见毕梓云喝完酒有些不清醒,便搀扶着他去沐浴间,还特意为他准备泡温泉浴衣。
在浴室里冲凉冲到半,毕梓云难得清醒刻。
沐浴间外就是温泉池,那等他洗完澡出去,岂不是就要和没穿衣服蒋姐直接撞上?
“小云,”他蹲到毕梓云跟前,想把醉酒人背上车去,“走,们回家。”
毕梓云还是不动。
脑中酒精反复发作,持续摧残着他意识。正当方南又准备开口再劝时,毕梓云拍拍屁股,主动从台阶前站起来。
他抬起脚,低头盯着人行道上直线,摇摇晃晃地就往相反方向走。
方南眼疾手快地抓住他胳膊:“毕梓云,你又要去哪?”
这是谁弄?”
听到面前人沉声质问,毕梓云眼中闪过丝困惑。
方南看得出来,毕梓云又喝蒙。
将湿答答前额靠在方南肩头,毕梓云隔很久才开口,说话声带着点发闷鼻音:“方南,借靠靠。”
抬着毕梓云受伤手,方南从书包里翻出常备纸巾和创可贴,先用纸巾将伤口旁干涸血迹小心擦净,又在毕梓云手背上贴上创可贴。
或许是因为酒精上头,毕梓云胆子也比平时大不少。
看到浴室
被方南把抓住,毕梓云停下脚步,脸上难得怔下。
对啊,他这是要去哪来着?
“去找蒋姐,和她解释清楚。”毕梓云煞有其事地对方南说,“方南,你等下啊。”
他之前就这不辞而别,得去和蒋姐说清楚才行。要不等到下周上班,蒋姐怪罪起来,那他得吃不兜着走。
会议结束后,那群人在隔壁包厢里开几瓶好酒,庆祝案子顺利收尾。蒋姐只喝几口红酒,便叫毕梓云过来挡杯。
毕梓云知道来人是谁,虽然他还是觉得有点像在做梦,但方南身上那股令人熟悉而又安心气味,没人能替代得。
他不是不想说话,而是说话嘴里就有酒气,连带着还会出现反胃感,难受死。
方南抬起头环视圈周围,发现附近并没有24小时便利店,于是拿出手机,用软件打个滴滴。
滴滴很快就到,方南将毕梓云胳膊搭在肩头,想扶着他上车。然而毕梓云就跟屁股长在台阶上似,说什都不肯动。
司机用眼神询问方南,需不需要自己下来帮忙,方南摇头说不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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