虞麓安慰他:“你到底是夫人的儿子,她不会不疼你的。”
虞笙扯扯嘴角,“麓麓,如果我们真的是哥儿,第一次热潮这两年也该来了。你……你能接受自己变成那副模样吗?”
虞麓静了静,摇头道:“被情欲支配,完全丧失理智的样子……未免也太难堪了。”
虞笙点头赞同,哥儿在夫君面前发情还算可以接受,如果是在其他人面前,就像刚刚那位哥儿一样,实在是太丢脸了,偏偏哥儿还不能控制自己的发情的时机,有这样的身体,难怪哥儿只能嫁人生子,常年被拘在后宅之中。
两人心事重重地回到虞府,第一时间就去探望那个正在热潮期的哥儿。
交给女子,如果敢对他动手动脚,直接打残了卖出府。”
虞麓看着男子欲难自持的模样,失神道:“哥儿的热潮,真的……如此可怕?”
虞笙转头看向虞麓,在他的眼中看见了和自己一样的恐惧。
两人都没了干活的心思,反正他们也干不了什么正经活。虞笙捧着手炉坐在炭火盆边,望着渐渐恢复秩序的难民们,和虞麓一起沉默着。
良久,虞麓问他:“二哥,你希望自己是个哥儿吗?”
只见他手脚被绑住,手腕上都磨掉了一层皮。听说他和身体里的情欲抗争了整整一天,整个人都虚脱了,这才沉沉地睡去。
照料他的婆子说:“还只是头一日,他还有的熬呢。”
虞笙的表
都这个时候了,虞笙也没有隐瞒的必要。“不希望,”他说,“麓麓你呢?”
虞麓淡淡笑了笑,“在觉缘寺那个晚上,你问过我同样的问题。当时,我说的我不知道。后来,我仔细想了想,或许我可以不为自己考虑,但我也要为我那可怜的娘亲考虑。如果我是哥儿,将来加入高门,我娘的日子或许就没现在难过了。”
许婉儿的确就是虞麓最大的软肋,他们两母子相依为命多年,原着中虞麓也是在许婉儿被害死后才从一只小白兔彻底化成为攻于心计的大狐狸。
可是目前看来,虞麓和许婉儿的日子并没有非常悲催。姜画梅虽然对他们没什么好脸色,但也没把他们放在眼里,平日里只当他们不存在;虞歌在虞笙的“精心教导”下,也很少去找他们麻烦。最最重要的是,虞麓的宿敌——二哥虞笙已经改邪归正,不仅不找茬了,还成了虞麓的护花使者,相比原着,他们的生活水准至少已经从温饱水平上升到了小康水平。
“我记得许姨娘之前就和你说过,她不在乎你是常人还是哥儿,她只要你好好的。况且,你即便不是哥儿,你也可以让你娘过上好日子啊。你可以和大哥一样,参加科考,日后步入朝堂,大展宏图。我就不同了,”虞笙苦笑了一声,“如果我是个常人,我娘得失望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