虞麓茫茫然地睁大眼睛,“什?”
“你发情时香味啊。”莫问归坏笑着,“觉得挺好闻,想天天都能闻到。”
“……”
虞麓回来时候步伐僵硬,满脸震惊,好像是被什事刷新三观。虞笙问他:“怎?”
虞麓脸上冒着热气,“没、没事。”
虞麓站出来为哥哥说话,“活们干,那神医你呢?”
莫问归懒洋洋道:“神医从来不自己干活。”
话虽如此,虞笙和虞麓在干活时,还是看到莫问归在院子里鼓捣着什。虞笙朝虞麓挤挤眼,“麓麓,你去问问他那个药事情。”
虞麓扭头看眼莫问归。大概觉得有些热,莫问归挽起衣袖,露出张弛有度,线条诱人小麦色胳膊。莫问归长相非常有男人味,甚至带着几分侵略般意味,这让虞麓莫名地有些害怕,“二哥为什不去?”
“他又不知道是哥儿,”虞笙理所当然道,“去问很奇怪吧。”
又宅在家里无所事事,虞笙便让虞麓陪自己练习。
虞麓得知虞笙手受伤后大为惊讶,“二哥,这大事情,你为什不告诉们?”
“不想你们担心嘛。”特别是虞策,如果他知道自己为他挡那花瓶有这严重后遗症,他还不得愧疚死。“反正现在手也有救,更加不用告诉娘他们。”
虞笙说轻描淡写,可虞麓根本无法想象那段日子他是怎熬过来。他就像只受伤小兽,平时对着别人还是活泼乱跳模样,等夜深人静时候,他就独自缩在角落里,默默地舔舐伤口。
虞笙见虞麓副心疼得要命表情,忙转移话题,道:“你同起去秋水堂,还可以向莫问归多打听打听那个药事情。秋念马上要来热潮,如果能让他用上药就再好不过。”
“那药呢?”
“…
虞笙说很有道理,虞麓无法拒绝,只要硬着头皮朝莫问归走去。
走近看,虞麓才发现摆在莫问归面前不是药材,而是各种各样花瓣。他小心翼翼地凑上去搭话,“莫神医,你在做什?”
莫问归头也不抬道:“调香。”
许婉儿爱调香,虞麓也跟着学点,对调香之道略懂二。“莫神医想调出什味道?”
莫问归抬起头,他眼睛又黑又亮,“你味道。”
虞麓柔柔笑,“尽力。”
第二日,虞笙带着虞麓道去秋水堂。莫问归丢给他们两把刀,指着箩筐药材,道:“你们把这些椿皮外壳给去,虞笙手酸就停下休息,别勉强。”
虞笙狐疑道:“你该不会是借着给治病诓们替你干活吧?”
“是又如何?”莫问归不怀好意地笑着,“你干不干?”
“……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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