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后静静,才道:“去迎驾罢。”
皇帝今夜喝不少酒,已是微醺。林后到时候,他正站在幅画前,看得出神。
林后道:“皇上。”
“此画,可是你大婚时,父皇赠予你那幅画?”
林后神色淡淡
李湛表情沉,“你……”
虞策深吸口气,面无表情道:“王爷,日后们还是,以君臣相称罢。”
李湛沉默半晌,“……为何?”
虞策低头望着酒杯,扯扯嘴角,“除君臣,们还能是别关系?”
“若晏未岚和虞笙可以……”
壶尽,虞策用衣袖抹把嘴,看着对面之人,似笑非笑道:“手如柔荑,肤如凝脂,领如蝤蛴,齿如瓠犀,螓首蛾眉,巧笑倩兮,美目盼兮……”
李湛目光深邃沉静,犹如深潭般眼望不到底,“你喝太多。”
虞策摇摇手指,“不多不多,清醒着呢。”
“哦?”李湛挑挑眉,“那问你答,可好?”
“你问。”
……”
“那就只做让你舒服事。”
……呃?虞笙没想到都这个时候,晏未岚还能忍住,忙道:“其实也不是很怕疼。”
晏未岚无奈地把人揽入怀中,“这里没有东西。”
“什东西?”
虞策打断他,“晏未岚不是皇子,也不是未来储君,但,你是。”
皇宫,七月七日,长生殿。
林后侧躺在塌上,手放在小腹上,俊秀眉微微蹙着。
禾公公轻手轻脚地走上前,小心翼翼道:“皇后,夜深,您还是去床上睡罢。”
林后“嗯”声,刚起身,就听见太监高喊:“皇上驾到——”
“你为何,不受花灯?”
虞策自嘲笑,“哪有那个资格。”
李湛皱起眉,“说有,你便有。”
虞策摇摇头,正要拿起另壶酒,手却被双宽大温热手握住,“别再喝。”
虞策愣愣,不动声色地抽回手,“王爷请自重。”
“哥儿天赋异禀,后处可用来承欢,寻常男子虽然也能,总归麻烦些,稍不注意就会受伤。”晏未岚亲亲虞笙眼角,“等下次,再要你。”
虞笙:“……”他想告诉晏未岚自己身体完全准备好,他都能感觉到自己亵裤可耻地不再干爽。可还没等他把话说出,晏未岚又吻住他锁骨,让他再也无法说出完整话来。
夜色更深,月色犹如玉珠碎在台阶上。
秦王府处凉亭内,方石桌,两方石椅,简单素净,如它们主人。李湛与虞策相对而坐,人沉默,人饮酒,相顾无言。
虞策觉得用酒杯喝酒不过瘾,干脆拿起酒壶,嘴对着壶嘴,豪饮起来,来不及咽下酒从嘴角溢出,顺着他脖颈流下,打湿他身上官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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