杀人是很容易事情,要把个人救回来却很难,陈燧从来没有如此刻这般深刻地意识到,自己当时那随手刀,造成什样无可挽回后果。
还有两个月,还剩两个月。
这两个月里,无论如何都不能再出任何纰漏。
就算宋凌霄今天出本反书,陈燧也能想办法给他抹平,何况只是本小说,宋凌霄没有别爱好,就喜欢这个,出个小说怎!
晚些时候,宋凌霄能起来,陈燧给他取个靠垫垫在身后,叫伙计去街上现卖件冬衣,用厚厚棉花把人拥起来,陈燧心里才稍微舒服点。
夫手,抹着泪说:“神医,邓神医,求求你,救救们小老板吧,他还这年轻……”
陈燧皱皱眉,掌柜这语气他十分不喜欢,宋凌霄平日明明看起来没事,怎就到他嘴边,好像准备要商量后事般?!
“不不不,苏掌柜,不是那个意思,是说,以这浅陋医术,实在是看不出个端倪,既然已经有那位名闻天下姜太医给宋公子配药,也就不要再多插杠子,若是还有其他事情,可以上灵芝堂找。”邓大夫说完,提着药箱匆匆离开。
其实,并不是邓大夫医术不行,实在是宋凌霄这系统惩罚太过牛逼,在个时辰之内,为求逼真效果,把他曾经病根全都翻腾上来,在医术精纯老中医看来,自然是没救,能拖到今天还没死,实在是医学奇迹,那还多说啥,就接着上位神医方法治疗呗。
老中医走后,雅座陷入阵沉默。
宋凌霄并不知道他出书这个事儿在陈燧那态度已经有翻天覆地变化,但他觉察到这是个不错机会,双方都比较耐心和冷静,应该可以给陈燧讲讲道理。
于是他斟酌着用词,说道:“草民在找到郑九畴之前,并不知道他所说那个姑娘,是京州名妓李釉娘,只道是个缠绵悱恻爱情故事罢。”
陈燧凝望着他,替他擦掉鬓角细汗,宋凌霄微微怔,被陈燧碰到地方似乎泛起淡淡粉色,陈燧目光格外专注,他说:“写好之后,不要给旁人看,先拿给。”
“啊?”宋凌霄有点小茫然。
“替你把关,不该有
苏老三架起哭腔又要求陈燧,被陈燧抬手止住。
陈燧什都没说,起身往隔间去,就在老中医刚才问诊凳子上坐,倾身拢拢被子,手肘支着床沿,陪着宋凌霄。
宋凌霄边缩着身子,断断续续地小声咳嗽,边闭着眼睛,似乎是很累,想要睡会儿。
这样扛两个小时,最后波惩罚总算度过去。
陈燧摸摸他额头,感到发际线上小绒毛都湿透,可见他得耗费多少力气对抗这病痛折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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