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干得漂亮！”宋凌霄抹掉眼角笑出来
泪花，拍
拍苏老三胳膊，“咱们本来就没打算和清流书坊合作，是他们上门来求咱们合作，还这样趾高气昂，老三，你做好，就光明正大告诉他们，
们要出言情小说，他们看不上言情小说，就趁早滚蛋！”
苏老三将信将疑：“可，那可是清流书坊啊……”
若是能和清流书坊合作，小老板也就不用这
累。清流书坊有非常成熟出版机制，客观上来说，能够保障从策划到销售
竟然跑到他们凌霄书坊来刺探情报？
等等，嵇清持来他们凌霄书坊问《江南书院时文选》事，莫非是知道，周长天把授权给他们编修？
对，云澜曾经说过，周长天本来打算把授权给京州最有名举业书书坊清流书坊来着，当时嵇清持亲自跟周长天谈，结果周长天太事儿妈非要护国寺经书纸，细节上也抠得老狠，嵇清持就决定晾着他。
这
晾，周长天扭头就爬墙，把授权给凌霄书坊。
嵇清持傻眼。
人意料，感人，叫他留个名牌，等书上市，就通知他。”苏老三沮丧地说，“谁知，他站起来说，既然你们自甘堕落，也没有必要谈合作，他这就走。这时候才意识到，可能搅黄小老板生意。”
宋凌霄心中感叹，看来，不是自己，强求不得啊。
不过，这个周长天怎这讨厌，们出什书关他屁事，还自甘堕落？！
“不合作是对！”宋凌霄气得拍桌子。
“小老板，当时也是这想，可是，你知道他是谁吗？”苏老三眼看着都快把脑袋耷拉到地上去。
真是有人地方就有宫斗，学界大佬们斗起来精彩程度完全不输姐姐妹妹们。
眼下嵇清持来到他们凌霄书坊，必定是知道《江南书院时文选》授权给这边，嵇清持不甘心，还想分杯羹，要过来和凌霄书坊谈合作出版。
宋凌霄想通这里面道道，忍不住捂着肚子笑起来。
“哈哈哈哈哈哈……苏老三，真有你！”宋凌霄笑得直抽抽。
“小老板，你、你这是怎？”苏老三震惊，宋凌霄听到他们和清流书坊合作貌似被自己给搅黄，竟然还捧腹大笑起来？难道是受刺激，精神上承受不住？苏老三越想越害怕。
“不就是江南书院周长天嘛。”宋凌霄摆摆手。
“江南书院周长天？”苏老三茫然，“不，不是他，是清流书坊坊主，翰林院编修嵇清持，嵇大人。”
唉呀妈呀！
宋凌霄震惊。
这个名字照理来说应该只出现在传说里，连清流书坊自己编修都没见过几次书坊主，学界大佬，举业书扛把子，京州第书坊主——嵇清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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