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老板认识她？”掌柜眼中隐隐闪烁着八卦
火焰，“她问
句什
？”
“嗯……”宋凌霄心事重重。
掌柜见状，不便再问，想来小老板虽然能力强，年纪却还小，应该不至于这早就情债缠身吧？
而且，掌柜总觉得这个女人有点眼熟，脸他是没见过，但这个身形，为啥那像郑九畴被他殴打之后，来捡汉子郑家媳妇？
……
宋凌霄心想，李釉娘果然是混迹上流社会名女人，各方面品位都不俗，可以和嵇清持无缝接轨。
远在城南泛舟嵇清持打个喷嚏。
“不错。”宋凌霄说，“《金樽雪》正是郑九畴写。”
郑九畴虽然让宋凌霄隐藏他身份，而且再三撇清他和《金樽雪》关系，但是，对于李釉娘，宋凌霄不会隐瞒。
而且，令他诧异是……李釉娘竟然不知道郑九畴写这本书还送到他这里来出版吗？
别漂亮女？
宋凌霄皱眉，难不成是梁庆人？
梁庆手下没有仆役吗？怎还请妹子来传话？
马车行驶到贡院附近时候，宋凌霄忽然想到种可能——李釉娘！
来人确实是李釉娘。
对，掌柜直以为自己假扮老爷殴打郑九畴那次，只是为促进郑家夫妻和谐，正所谓宁拆十座庙、不毁桩婚，掌柜很乐意充当居委会劝和大妈角色。
……
宋凌霄这个人有时候是有点磨叽。
比如，在瞧不起小说人那里，他不赞同，就要出来顶下子。
可是，在就喜欢小说人那里，他又不能苟同那
那天他去状元宅接稿子，可是当着李釉娘面。宋凌霄还以为李釉娘已经知道呢。
“
明白。”李釉娘放下茶杯，温文有礼地站起身，冲宋凌霄行礼，“多谢款待。”
宋凌霄：？
这就走？
宋凌霄送走李釉娘，那边掌柜过来，跟他汇报，说李釉娘定要见到宋凌霄，当面问句话，他这才迫不得已派伙计去国子监找宋凌霄。
宋凌霄统共见过次李釉娘，绣楼里垂帘听琴、雪天演戏那两次都没看见脸不算，只有在状元宅那次，宋凌霄是正面看见李釉娘脸。
李釉娘确实很好看，不过宋凌霄是看惯各种国产剧、日剧、韩剧、美剧人，天下美人供下班片时之乐，这种古代人想都不敢想待遇，是现代每个普普通通社畜都可以享受。
所以，宋凌霄见到李釉娘时，并没有其他人那大反应，他脸镇定地将李釉娘请上二楼雅座，两人闭门谈话。
“那本书，是郑九畴写吧？”李釉娘端起茶杯，文雅地啜饮小口，叹道，“雨前龙井，没想到贵书坊这般有品位。”
那倒不是，这个绿茶是嵇清持带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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