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啊，这不是你教
吗，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郑九畴有些得意地说道，“宋公子，如果不是你，可不知道还能这样报复
个人。”
“可没有教你骗人！”宋凌霄有些恼火起来，他也不知道是怎
回事，明明他不是那样想，可是被郑九畴带，就好像真是他出
个很卑鄙很无耻主意样，“是想让你回
“你来干什？不是说吗，不想再和兰之洛扯上关系，至少在春闱之前，都不想再为那本书事儿操心。”郑九畴有点烦躁地说。
“想问你个问题，”宋凌霄正色道，“这本书你给李釉娘看过没有？”
“为什要给她看？又不是她买下来，做什事都要她许可吗？她以为她是谁！是她对不起！”郑九畴忽然像受刺激般，突突突反击大串。
很好，那就是没看。
李釉娘果然不知道这件事。
刻版，也要个把月，再加上印刷，装订，成书，只会比现代出版还慢，没有两三个月下不来。
郑九畴估摸着，他交稿之后再往后推三个月，正好春闱，无缝衔接，等到李釉娘听说有这本书，拿到手里看到，他已经考完。
谁知道，宋凌霄这个兔子效率，十月十五就给他搞出来，卖三天就满城皆知！
当然，现在郑九畴还不知道。
门子疑惑，怎这个宋公子，找完老爷找夫人，敢情跟两个人都有交情？可是老爷都说不在，他总不能单独见夫人吧……
不过想来也是，李釉娘如果看过《金樽雪》结局，还能和郑九畴假装夫妻过日子吗？
“当时收稿子收急，没有问你，你这个结局，到底是怎想？你有没有想过，万李釉娘看到这个结局，会怎样？”宋凌霄问道。
“不会，都计算好，这本书要上市，怎也得春闱以后，假设有万分之机会，李釉娘看到这本书，猜到是写，那也没关系，考都考完，大不拍两散，正愁不知道怎甩掉她呢。”郑九畴鸡贼地说道。
对，宋凌霄从郑九畴言行中发现个新特质：鸡贼。
“你不觉得这样对她，和她当年骗你，没有什分别吗？”宋凌霄揉揉眉心。
宋凌霄掏出碎银子，塞给门子，门子得银子，依然不再磨叽，麻溜儿地进去通传。
“老爷叫你进去。”不会儿，门子便出来答复。
宋凌霄撇撇嘴，这会儿又不休息。
门子引着宋凌霄进入状元宅，引着他七拐八绕，来到处门前植有芭蕉树书房，郑九畴本尊正坐在书房里。
看见宋凌霄，他站起来，叫门子走开，将宋凌霄引进书房里，把门关上，这才松口气，坐回椅子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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