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时候宋郢真想试试权势遮天、徇私枉法快感,奈何对手太废物,自己身上漏洞多得跟筛子似,还敢来招惹他家心肝小宝贝,只嫌自己死得不够快。
翌日清晨,又是个没有早朝可上早晨,苟玉书拉着伺候更衣丫鬟玩乐番,弄得丫鬟哭个不住,他感到十分扫兴,让管家把丫鬟赶出去,换个听话性子软进来伺候。
“对,那本书叫什来着?《银鉴月》是吧,拿过来,让本大人看看。”苟玉书吩咐道。
管家怔,怎大人竟然想看书,真是太阳打西边出来。
他将《银鉴月》从旁边书房捧进来,送到苟玉书面前,苟玉书拿过书,翻开第页。
前院后种种花,养养鱼,好不好?”
宋郢迟疑下,摸摸宋凌霄脑袋,其实他不大明白,为什凌霄心中好像直很恐慌,总是用种不符合他这个年纪小孩该有口气说着消极避世话,是因为身体病弱、曾经又经历过濒死边缘,所以才这样如履薄冰?
“爹,……最近总是做个梦。”宋凌霄忍不住将心声吐露出来,“梦见爹因为国库亏空,被抓走,被判……很重很重刑罚……”
“傻孩子,”宋郢心中猜测得到实证,他实在是不知道该说什好,“爹答应你,等你挣到钱,咱们爷俩就搬到海边去,什朝堂斗争,权势纷争,全都不理,到时候给你娶个媳妇儿,生两个大胖娃娃,爹给你带着……”
宋凌霄本来还处于激动和忧伤两种情绪之中,突然听到宋郢这个熟悉催婚辞令,顿时冷静下来。
说实话,苟玉书不到万不得已,是不会看书,他讨厌那多字,大篇大篇,绕来绕去,里面全是骗人沟沟壑壑,稍不留神就会陷进去,倒不如将这些写字人全都抓,上上刑,他们喜欢罗里吧嗦毛病就都能治好。
但是,今天,苟玉书准备好好看看这《银鉴月》。
不为别,就为把那个什……哦对,阴谋造反罪名给落实。
昨天,苟玉书本来以为自己布局,万无失,定能把凌霄书坊人网打尽。谁知道还没冲上二楼,就被两个忽然跳
“爹,时间不早,咱们还是睡吧。”宋凌霄面无表情地滚到床里,拉开自己被子,钻进去。
宋郢也躺下来,对着用后脑勺对着自己宋凌霄说:“怎,还生气呢?方才那多人,爹也没法跟你透底啊。你可知道在大兆律里,要把本书定性为反书,是必须经过御笔批复,可是,爹当值这半个月,封相关呈奏都没看到。”
宋凌霄翻过来,脸恍然:“他们竟然没有呈奏?那这叫——”
“僭越。”宋郢冷笑道。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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