厌厌说完之后，又用滴溜溜
大眼睛观察宋凌霄脸色，宋凌霄可以肯定她是故意
，她在试探他底线！
“那是观赏鱼，不能吃，”宋凌霄板起脸，“还有，你住在这里时候，不要打扰到隔壁云澜哥哥，云澜哥哥要参加科举考试，需要安静地读书，懂吗？”
厌厌本来就很大眼睛又睁圆
不知道为什
，想到厌厌不是面瘫,却直臭着张脸，宋凌霄感觉更蛋疼。
……
云澜住地方叫水云阁，是两间连续院子，中间有个小池塘，池塘里养着几尾漂亮锦鲤，堵花墙架在池塘上，将两间院子隔开，能互相看到，但是却没办法直接穿过去。
宋凌霄要就是这个效果，让厌厌看看别人家小孩每天是怎学习生活。
但是现在，他提出让厌厌上学建议，下子就被拒绝，他开始怀疑这堵花墙存在必要性，是不是应该用泥灰封上呢？毕竟熊孩子不会因为别人家小孩而学好，别人家小孩却会因为熊孩子被骚扰。
与李釉娘分别之后,厌厌并没有表现出悲伤神色。
也许是因为她表情直是那样吧，看不出来是悲伤还是还是高兴。
“厌厌，你想上女学吗？”宋凌霄拉着厌厌手,把她牵进宋府，厌厌小脑袋会儿往左转,会儿往右转，她还没见过这样大户人家,房屋花园看就是经常修葺,连道边灌木丛都修得整整齐齐,白石地板清理得干干净净，屋檐上瓦当闪烁着明亮光彩，和空旷凋敝状元宅完全不同。
厌厌张开嘴巴,又闭上,她机灵眼睛里带着戒备,抬头试探着看向宋凌霄：“如果厌厌不想上，宋公子会不要厌厌吗？”
宋凌霄：“……”你也知道不想上学是不对啊！
“啊，这里有小鱼。”厌厌进院子，就撒开宋凌霄手，跑到花墙下面去，小小个人儿蹲在池塘旁边，伸出短短手指戳水面。
宋凌霄走过去，心想毕竟是孩子，其实也没有很熊。
“小鱼好肥啊，能吃好几顿吧。”厌厌吸溜口水。
宋凌霄：……
好吧，他收回刚才评价，是时候把堵墙工程提上日程。
“可是……厌厌真讨厌读书！”厌厌露出委屈神色,大眼睛里仍然闪烁着戒备神色,目光直没有从宋凌霄脸上移开。
宋凌霄心中暗叹,完犊子,和他想样,厌厌不喜欢读书，怎在书坊做事？李釉娘希望恐怕要落空。
“咱们先去看看你住地方吧。”宋凌霄说道。
厌厌立刻扬起个灿烂笑容，还露出两只酒窝。
草,谁说厌厌直臭着张脸是因为她没有别表情,这孩子脸部肌肉完全没问题啊，笑起来还很可爱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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