薛璞,你到底怎脏!
薛琬却并没有接着说下去,只是望着宋凌霄微笑,那笑容里仿佛藏着深意,仿佛他们两个早在不知道什时候暗通款曲过——但
贺琳琅睁着泪光盈盈眼睛,认真地听着厌厌理论。
“所以,只有你自己才能照顾好自己,你生气时候,就自己为自己出头,别等别人,否则受伤只有你自己。”厌厌人绷着小小脸颊说道,“如果你没有力气为自己出头,那就练力气,如果你不够聪明,那就学聪明,为保护自己,你必须练习很多东西。姐姐说,天底下没有什事,是不能通过练习解决,如果遍不行,就练十遍,百遍。”
贺琳琅听得出神,忘记哭,半张着嘴巴,望着厌厌。
宋凌霄摸摸厌厌脑袋,这般理论,听就知道是李釉娘教给她,固然有理,却听得令人伤心,该是吃多少亏、受多少苦,才磨练出这副钢筋骨、铁心肠。
“可、可是……”贺琳琅茫然地问,“、不知道要练什……”
宋凌霄见不得小姑娘哭,见顿时就有些手足无措。
厌厌扬着脸,定定地看着贺琳琅,看会儿,她松开宋凌霄衣摆,走上前去,拉住贺琳琅右胳膊,把她挡着脸右手拉下来,贺琳琅哭得满脸湿乎乎,眼泪鼻涕流得塌糊涂,突然间脸上遮挡被拉下去,她顿时害怕地往后躲。
“姐姐,你不要哭。”厌厌字顿地说,“哭解决不问题。”
贺琳琅怔,接着,她哭得更厉害。
她边哭,边换左手捂脸。
“就从把自己感受说出来开始吧。”个珠圆玉润声音从贺琳琅身后响起,只温暖手掌放在贺琳琅肩膀上。
贺琳琅诧异地抬起头,往后看,看见她女夫子——薛琬:“薛、薛小姐。”
薛琬点点头,冲贺琳琅笑,接着,她看向宋凌霄,面上泛起温文尔雅笑容:“宋坊主,您真是令……喜出望外。”
宋凌霄没想到自己竟然会使这位饱读诗书大小姐从万个客套词汇里摘出这个有点出格词来,见到他,喜出望外?有什喜,又有什望?
嘶,这个事儿,不敢细想啊。
厌厌又把她左手拉下来。
贺琳琅红着眼睛,望着厌厌,眼泪仍然在大片大片往下掉:“呜……控制不住……对不起……”
厌厌绷着脸,认真地对她说:“不要紧,这件事需要练习,等你练习好,你也可以像样不哭。”
“可、可是,”贺琳琅打个哭嗝,“怎练习呢?”
“很简单,你要记住,这个世界上最解你人,不是你爹,不是你娘,而是你自己,只有你自己才知道,你是凉,还是热,疼,还是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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