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来如此。”宋凌霄点点头。
“藏书也是
门学问，不过，般做藏书
，也不会做到通俗小说上，毕竟通俗小说这个词儿提起来，就想到建本，麻沙本，都是质量比较差，价格比较低廉本子，到处泛滥，也没有什
收藏价值。”飞飞燕叹道。
两人在家书园假山后，找到
处藏书斋，里头没人，他们两个便晃进去，边浏览架子上书，边闲聊。
“这些书园里还会举办些活动，比如曲会、诗
陈燧好不容易来江南趟，大概也有自己私事要处理，或是有什私交要见面，谁知道呢。
宋凌霄又不是他家管事，自然不能事事都过问。
“走吧，李先生，今天
扶着您出去考察市场。”宋凌霄伸出手。
飞飞燕笑道：“不过个文书先生而已，替宋老板写写书契，怎好意思。”
俩人俨然已经入戏。
律有问题，需要修改。”宋凌霄笃定道。
飞飞燕还是头次听人说，大兆律有问题，大兆律需要修改，这是他们平头老百姓能想事儿吗？
不过，宋凌霄背后有六王爷做靠山，倒是可以想想这种事。
但是，反过来说，六王爷那是做大事人，为通俗小说盗版书修改大兆律？这种细枝末节事情，这种事情在朝堂上提出来就挺丢人吧。唉，说到底，还是因为通俗小说是上不得台面东西，也就只有宋坊主这认认真真地生气，别书坊主和作者都认命。
“今天带宋坊主去转转吧。”飞飞燕提议。
……
江南地区冬天没有京州冷，风也没有京州大，街上草木甚至都是绿。
宋凌霄扶着飞飞燕在街上转悠，俩人都是爱书之人，看见个书铺就往里钻，可谓拍即合。
“宋老板，你看，这江南书铺，和京州不大样吧？说是书铺，其实是书园，是园林，里面更强调阅读，而不是购买，当然，最后大多会买些书回去，们江南这些文人墨客啊，家里多半都有书斋，也是书斋名字互相称呼，比如昨天晚上你见到那位教授，叫值雨斋，那是他家里书斋名字。”
飞飞燕边带着宋凌霄游览，边介绍道。
宋凌霄忙摆手：“不用不用，你就在屋里好好休息。”
“反正在屋里也只能站着，出去也是走路，没什大碍，而且也想出去转转，看看咱们《连载小说月刊》到底火到什程度，连江南书院教授都开起讲坛来。”飞飞燕笑道。
“那……好吧。”宋凌霄只好同意。
“六王爷、呃、不、是陈老板呢？”飞飞燕从刚才开始就没看见陈燧和木二。
“他们两个今天有事出去趟，神神秘秘，不知道干什去。”宋凌霄耸耸肩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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