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
，曹汝贞本来就替飞飞燕把关过契书，让他来弄正合适。
“太好！”宋凌霄感谢道，“等会儿
把文书先生那份劳务费也结给你。”
曹汝贞又愣，他还没见过让下属干杂活还额外给劳务费
老板。
这……这不是
般老板，这简直是
这些内容，宋凌霄曾经在曲池苑讲过遍，当时下面都是江南和两广有名大商人、大老板，这些话，将那些眼界宽广人都说得愣愣，现在要说动眼下这些因为感兴趣而偶然走进这间客房书商老板，更是不在话下。
大家都屏息听着，只觉得宋凌霄描绘那幅出版繁荣未来，令人热血沸腾，而他们注资，则会加速那个未来到来。
兜里银票已经开始跳动，不仅仅是为短期利益，不仅仅是为近在眼前《连载小说月刊》第三期，还为行业责任，伟大梦想！
曹汝贞虽然做过书商，还是被宋凌霄眼界深深震撼，不必宋凌霄说，他已经将宋凌霄话术在心里颠过来倒过去地默诵好几遍，待宋凌霄番演说完毕，曹汝贞已经提炼出要点，让他立刻复述遍，他也没有问题。
“签，签。”
“好好，来。”宋凌霄走进屋内，曹汝贞立刻站起来，拖着他跛脚要往旁边挪。
“等下，你别走，”宋凌霄拉住曹汝贞，对屋里坐榻上、椅子上老板们介绍道，“这是们江南仓库负责人，曹汝贞，正式介绍下，以后发货事情都可以和他对接，这批契书先来签，以后就都由他负责。”
曹汝贞目露惊诧之色，他和宋凌霄才认识天，怎
宋凌霄就把这大权限都交给他？
那自然是因为，曹汝贞人品。
宋凌霄很佩服曹汝贞作为个大兆土著，没有外挂，白手起家，还敢单枪匹马去和建阳书坊硬刚，还不是为自己，是为自己好朋友。
“其他书们书园也要。”
“没有现成契书模板话，们先签个意向合作书。”
众老板纷纷站起来，争先恐后要交钱。
“曹先生，这种契书你会写吗？”宋凌霄问道。
“会。”曹汝贞说，“来写就成。”
光是这份正直，这份勇气，在这个行当里，都不那容易找到。
“跟他们介绍内容，你也听着，以后就是你来介绍。”宋凌霄对曹汝贞说。
曹汝贞怔怔，他看向飞飞燕，飞飞燕冲他点点头，示意他赶快答应宋凌霄。
“好。”曹汝贞定下心来，“不会辜负你信任。”
宋凌霄拍拍曹汝贞肩膀，接着，转向屋里老板们，向他们介绍凌霄书坊出版计划，《连载小说月刊》创刊动机，未来前景，以及其他衍生计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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