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次陈燧从两江总督那回来,告诉宋凌霄可以借队人马去建阳,宋凌霄就觉得奇怪,陈燧不是那种轻易动用公权力去做私事人。
若是这样说来,就可以说得通,陈燧没有用王爷身份去强迫两江总督借他军队,而是用自己作为交换——只是不知道陈燧到底答应人家什。
宋凌霄越想越内疚,越惭愧,脑袋也低下来。
“不要胡思乱想,东南水寇本来就是大兆外患,解除外患,是每个大兆子民责任,何况又是皇家出身,本来就有身先士卒义务。”陈燧见宋凌霄又闷闷不乐起来,便出言开解他,虽然用东南水寇借口把话题带开,但是陈燧并不希望宋凌霄因此感到任何不快,“至于建阳书坊,积弊已久,扰乱市场,那也是内忧,两江总督总领江南事务,内忧外患,都是他事情,既然听说建阳书坊为恶方,岂有不管之理?”
宋凌霄听他这说,倒也是很有道理,他又抬起头,打量着陈燧脸色:“你说是真?两江总督大人……真是这想?”
,似乎有皂角、玫瑰和种昂贵熏香味道,混杂着热气,从近在咫尺深色常服布料中透出来,很快包围他,让他脑袋有点不清楚。
……
宋凌霄使劲摇摇脑袋,不对啊,今天是怎回事,他接二连三地被打岔打断,他想问东西还没问出来。
有鬼,肯定有鬼。
“等下!”宋凌霄抬起头,把手从陈燧手里抽出来,重重压着他肚子,问,“你不是去找过两江总督?为什又去次?”
没有什利益交换,不过是职责所在。
得到陈燧肯定答复之后,宋凌霄轻轻舒口气,在这种大事上,陈燧是肯定不会说假话。
“好吧……那相信你。”宋凌霄松开抵在陈燧肚子上手。
“谢谢你,”陈燧笑道,“走吧
“为东南水寇事。”陈燧笑道,“凡事预则立不预则废,现在虽然是冬天,水寇龟缩在海上,未有进犯之举,但是为明年通商,还是得早做打算。”
宋凌霄看他说得本正经,想起来蓝弁和尚大海之前聊大兆外患时候,似乎曾经说过,西北有鬼方,东南有水寇,都是长久以来阻断海外贸易大祸患,如果能将此二者除去,大兆经济必将再度繁荣,恢复到三宝大太监出海时那般盛况。
“怎早做打算?你不会刚打完鬼方,又要去打水寇吧?”宋凌霄不由得揪心起来。
“近期不会。”陈燧见他脸上满是担忧,心情十分愉悦,眼角眉梢亦带上淡淡笑意。
“……那你去找两江总督,帮他出谋划策,将来还打算帮他打水寇……是、是为事吗?”宋凌霄面带忧色地问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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