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沉月迅速地跟联络员汇报，通讯器那头，联络员表示会立刻派执行者和清场人员到场处理，让她尽快撤退到安全地点，等待接头。
“那
们，还是回那家甜品店继续盯梢吧？”江沉月结束通讯，对江耀说。
江耀愉快地接受
这个建议。
回到甜品店，两人又各自点份椒麻牛乳冰淇淋。
勺勺，边挖着吃，边盯着德
江耀：“不知道。”
江沉月：“？”
江耀没有撒谎。在打开门之前，他确实不知道这家工作室里有污染物。
他只是在视野变成黑白、色彩聚焦于外卖小哥身上
时候，记忆并复述他们谈话里关键内容罢。
这件事解释起来很麻烦，所以心里那个人建议他直接用“不知道”来回答。
“你是？”开门是个年轻女孩，打扮潮流而随性，狐疑地上下打量着江沉月。
“啊，你好。是隔壁公司，们会儿要用推车运点东西，门口这个外卖是不是你们啊？”
江沉月指指地上那大袋甜品，然后双手合十作拜托状，“那个，能不能麻烦你们收下？怕会儿推车过来，弄翻你们东西……”
“哦。”年轻女孩本来没什
精神，看到地上外卖，表情顿时被点亮。
她打开门，弯腰去拿地上袋子。
。
没有污染。这袋甜品是安全。
毕竟他们自己也刚刚在那家甜品店吃过东西。这个结果并不令人意外。
此时江沉月心里也有些怪异感觉。说不上具体缘由。
口气点这多甜品，倒也不能说是什不合理事情。说不定人家公司在搞庆典呢？
这也不算是说谎。毕竟江耀是真讲不清楚。
江沉月盯着江耀脸，沉思数秒，果断放弃。
她又不是心理医生，怎可能猜得到自闭症患者心里在想什。
但她知道作为个调查员，现在该做什。
“德康大厦A-2108……对，环境污染度103，个体污染度在67左右。她开门时候朝里面看眼，里面大概有七八个人。没有变异种。san值都在80以上，应该都还保持着理智，就是精神状态不太妙……”
甜品到来仿佛为她生命重新注入活力，她抬起脸时，脸上已经挂起笑容，整个人也变得温和许多。
“谢谢你啊。”女孩笑眯眯地朝江沉月招手，简单道别之后，就又把门关上。
江沉月笑容也在关门瞬间消失。
“有污染。”
江沉月把江耀拉到旁楼梯间。关上防火门，压低声音，惊异道，“你怎知道这家工作室里有污染？”
还是不要冒昧莽撞比较好。
江沉月想想，抬手按上门铃。
叮咚。
门铃响。
防盗门后传来脚步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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