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先生不好意思啊，
这朋友，精神方面有点……”
当着江耀
面，伊万也没直接揭短，而是很隐晦地表示，江耀这种情况应该不符合他们实验纳入标准。
朱逸诚很快明白过来，恍然大悟。显然也发现
江耀言行举止异于常人。
“噢，没事，没事。”朱逸诚爽朗
笑，和蔼可亲地道，“也怪，没问仔细。没事，们这个项目完全出于自愿，如果不合适话，随时可以离开。”
“那就太谢谢你。不好意思啊，不好意思。”
缺钱？
【实习调查员补贴很少。】
心里人分析道，【伊万入职资料上写着，他是从沙国来华国留学期间，发生变异。管理局看中他有原生天赋，就把他纳入执行部。】
【可惜他在F级考核中失败，调剂到调查部。调查员补贴远低于执行者，更何况实习调查员。】
【所以他，生活费不够花吧。】
“——你怎
会来这里？！”
朱逸诚刚出去，伊万就急吼吼地提问。
江耀：“……”
【你说你是路过，莫名其妙就被拉进来。】
心里人教他。
顽强地从岩峰中生长出来。
画面中，形如蕨类却异常高大植物，长着左右对称茎条。无数根茎条向四周蔓延伸展，每根茎条上都垂挂着小灯泡样白色果实。
果实约莫鸽子蛋般大小，密密麻麻，挂着串。
远远望去，仿佛某种昆虫产下巨大白卵。看着让人很不舒服。
江耀皱起眉。
伊万边拉着江耀朝门口走，边替他向朱逸诚道谢。
江耀盯着他，鸦睫缓缓眨动。
张不凡也是这样。没有钱，所以来这里。
“行吧，既然你不缺钱，那就快走吧！到这里来可是要打针！”
伊万知道江耀有自闭症，生怕他听不懂，还特意用手指戳戳自己胳膊，作出“打针”姿势，“打针！很痛！你不想打针对吧？那就快回家吧！”
说完，也没等江耀回答，伊万就急吼吼地把他带到负责人面前。
江耀：“是路过……”
这个解释立刻被伊万接受。
因为江耀看上去确实很像走在路上稀里糊涂被拉进来小傻子。
“好吧……就说，你又不缺钱……”伊万嘟囔起来。
江耀再次露出疑惑神情。
“不用担心，们这个实验安全性很高。您朋友也已经注射过次，您可以跟他聊聊。”
朱逸诚微笑着解释，试图打消江耀怀疑。
伊万却咳声，没有像朱逸诚希望那样为他说辞，而是表情微妙地表示，希望和江耀单独聊聊。
“好，当然可以。”朱逸诚爽朗笑笑，起身离开会客室。
偌大会客室里，只剩下江耀和伊万诺维奇两个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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