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耀以前从未思考过这个问题。
或者说，他
直以来，都没有意识到，这是个问题。
心里
那个人，不知道从何时起，开始对他说话。
但因为自闭症
只有心里那个人明白他意思。
【没必要因为这个让
出来。】
江耀：“……”
江耀缓慢地眨
眨眼，脸上渐渐露出思考神情。
鸦羽般睫毛在脸上投下阴影，白皙矜贵面容，哪怕只是个侧脸，都令路过人们纷纷侧目，不禁好奇这是不是哪个流量偶像在拍真人秀。
心里人笑着问。
江耀满嘴被胶原蛋白糊住，嚼嚼嚼，点头。
【以后可以经常来这里买。】
心里人说，【记住这家。】
江耀：“……”
咕咚。
咽下口水。
“来吧来吧，别客气！也忍不住，哈哈哈！”
伊万还带来两幅次性手套，副递给江耀，副自己戴上，也不客气，捧起猪脚就呼哧呼哧啃起来。
“嗯！香！”伊万吃得满嘴流油，忍不住心满意足，扭头朝店家喊声，“老板！今天猪脚特别嫩！炖得真好！”
江耀点点头。
【伊万华文说得越来越好。】
心里人低笑。
江耀再次点点头。
伊万当然不知道江耀为何接连点两次头，不过恰逢猪脚饭好，老板从厨房那头刚端出来，伊万就跟闻到肉丸子大狗似呼哧呼哧扑到窗口去。
……如果不是手里还捧着个啃半猪蹄、嘴角还沾着点点酱油色汤汁话。
由于切换人格后江耀会陷入不可自拔恐怖噩梦，心里那位当然不可能为啃个猪蹄就跟他切换人格。
但……
直都是这样。
以后也要直这样吗？
咕咚声。江耀把嘴巴里满满当当卤猪脚咽下去。
然后说：
“你来。”
“什
？”桌子对面伊万沉迷啃猪蹄，已经大半个啃掉，正在认真思考要不要再点两个。
【不用。你吃。】
“哈哈哈，是吧！们家祖传这个配方……”猪脚店老板在厨房里远远地回应。
江耀也捧起猪脚，咬两口。
鲜香肉质满溢进嘴里，经过高温炖煮猪脚已经软乎得不用牙咬，轻轻嘬就从骨头上下来。
猪脚特有胶原蛋白，口感黏滑，软糯热乎，带着充沛肉质，热烘烘地黏糊住江耀嘴。
【喜欢？】
江耀也下意识起身。
“没事没事帮你起拿。”伊万高高兴兴，个大托盘里放着两大碗猪脚饭。步伐矫健平稳地走回来。
猪脚又肥又嫩，被炖得软糯生香。
卤过猪脚表面呈现出诱人焦红色，随着伊万轻轻把盘子放在桌上，猪脚上肉甚至软乎乎地晃动下。
江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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