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管苏桉怀里那只小脏狗,苏妈妈拿起沙发上毛毯披在儿子身上,“都多大人,下雨还穿这少。”
“谢谢妈妈,以后会注意。”
苏桉低声应,上辈子他父母早逝,由爷爷奶奶拉扯大,虽然也有个快乐童年,但没有父母在身边,总是有遗憾,但白玲音容笑貌都很符合他对“母亲”角想象。
“这还差不多。”白玲心里软,轻轻摸摸儿子脑后软发,这才舍得把目光落在他怀里小脏狗身上:“这是哪里来小家伙?”
“这是早上跟林砚起捡。”
天,苏桉抱狗推门后,见到不是平时笑容和蔼、胖乎乎保姆刘姨,而是身材窈窕、风韵犹存,穿着丝绒睡衣妇人。
这应该就是原身母亲,白玲。
她原本坐在沙发上,听见开门声才起身,女人有双跟苏桉相似杏眼,在看见他怀里小脏狗后不悦眯眯。
白玲反应让苏桉瞬间紧张起来,怕她不喜欢狗,苏桉就先开口道歉:“妈妈对不起,没跟你商量就把它带来。”
这话听得白玲愣。
林砚?
白玲挑眉,她儿子以前总围着霍穆个人转,这还是她第次从他嘴里听到别人名字。
苏桉已经很久没叫她“妈妈”。
她这独生子把所有好脾气都用在霍家那位身上,整天热脸贴着人家冷屁股,对霍穆有多殷切,对家里人就有多冷漠,她跟丈夫早放弃这个儿子,反正只要他不闯出大祸来,家里钱也够他混吃混喝几辈子,可现在……
前阵她跟丈夫在国外谈合同,儿子溺水都没能及时赶回来,白玲虽然早听保姆提过苏桉变化,可亲眼见到,她还是很意外。
大概这就是因祸得福吧。
诧异于儿子乖巧,听着他喊自己时稍微沙哑声音,白玲忽然开始自责自己没多回家看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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